陸漸紅是今晚的熱點,而安然倒是夜晚的核心,每人敬酒時都會陪他們兩人,安然不堪酒力,幾杯酒下肚已是滿臉紅暈,王少強不敢正睜去瞧,偷偷摸地看著安然的臉,腦筋裡儘是一些肮臟的設法。
王少強已經忍不住了,蹭地站了起來,將嶽麗推倒在辦公桌上。
丘長江看了看桌子,滿是空瓶子,便向門外的辦事員喊道:“再拿瓶酒來,要茅台。”
“誰叫你那麼風騷呢。”王少強繫好褲子,躺在椅子上喘著粗氣。
這一眼飛得王少強渾身酥麻。真是個天生的美人。王少強舔了一下嘴唇,笑著把辦公室的門開了,說:“嶽主任如何能這麼說呢,出去坐。”
於文明舉杯道:“陸秘書長,安主任,我敬你們,祝你們白頭偕老。”
這麼開了頭,安然的酒根基都被陸漸紅代了,酒至序幕的時候,丘長江也出去了,說:“漸紅,你不敷意義,來君悅竟然不告訴我一聲。”
陸漸紅在洪山的這一個多月裡,他的事情態度和敬業精力佩服了每一小我,即便是對他很感冒的王少強和胡海等人也不得不平氣其事情才氣,王少強打趣道:“陸秘書長,你來這麼久,向來冇見你把安主任帶出來,明天早晨如果冇有安主任作陪,我們就不給你麵子。”
嶽麗稍稍鬆開了一些,便利王少強的手指去活動,一邊問:“他如何說?”
王少強眨巴了下眼睛說:“我還冇試過在辦公室裡來事。”
“有理有理。”於文明放下酒杯,鼓起了掌。
“他也說,今後再說。”王少強的手指獲得了自在,已經觸到了嶽麗的柔嫩,揉了幾下,便拉了下來。
“感謝於局長。”安然說,“我酒量有限,真的不能再喝了。”
於文明是第一次見到安然,不由暗道:“有妻如此,夫複何求?”
安然落落風雅地說:“漸紅是個事情狂,你們跟著他辛苦了,今晚可不要替他省酒,必然要多喝幾杯呀。”
“你真壞。”嶽麗嬌笑著說:“王局,那你可得幫我尋覓個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