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一會兒,南雅和明秀笑吟吟地進了上房。論長相,南雅比秀秀更都雅,畢竟有明皓和明青枝的根柢擺著呢。不過,秀秀五官小巧精美,眉眼和順,彆有一番討人喜好的神韻。
吃過飯,阿音要查抄兒子功課,明皓就自告奮勇地拿起了戒尺,滿臉當真地要聽明大義背誦《三字經》。
阿音擺出一副過來人的模樣笑話他:“這有甚麼呀,不就是孕吐嘛,當初懷著義哥兒的時候,吐的比這還短長呢,有的時候胃都吐空了,嘴裡都是苦的。”
自她有身以後,一家三口的炊事從六個菜變成了十個菜, 彷彿肚子裡的小娃娃能吃下四個菜似的。
林婉音被兒子氣樂了:“行啊你,明大義,還會本身編詞了。每一遍都不一樣,虧你還能背的非常流利,一不留意就被你矇混過關了。”
“停,你把剛纔那一句再反覆一遍。”阿音歪在榻上閉目養神,卻還是聽出了弊端。
看來是真打疼了,明皓趕快扔了戒尺,拉過兒子的小手瞧。真的打紅了呀,紅腫腫的一片,看著就心疼。
但是, 到了下頓飯的時候, 阿音吃的並未幾, 卻還是吐了。這一下明皓可就慌了神兒,飯也吃不下了,眉頭擰成一個大疙瘩,看著阿音的肚子直感喟:“這可如何辦呀?你想吃甚麼,吃甚麼能不吐呢?”
明大義認命地垂下小腦袋,伸出白嫩的小手給爹爹打。
“曰西風,曰雅頌。號四詩,當諷詠。詩既亡,四書作。寓批駁,彆善惡……”明大義還在點頭晃腦的揹著,既不斷頓,也不撓頭回想。明皓佩服的連連點頭,兒子的確是天賦,比本身強多了。
“明皓,她們倆來歲就及笄了,也該找婆家了,我會帶著她們多去各府走動走動,你的部下內裡如果有品德邊幅都不錯的青年才俊,也要跟我說,能夠帶回家裡來,我們偷偷地瞧瞧。”
阿音忍俊不由地瞧他一眼:“算了吧,不消你查抄功課了,還不如讓秀秀和阿雅查抄呢。”
阿音在一旁也急了:“你如何打的,不曉得節製些力道麼,兒子的小手都快被你打斷了。義哥兒快過來,孃親給吹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