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頻持續,接著又采訪了幾個頭上、腳上綁著厚厚繃帶的工人,聽著其訴說開辟商的各種劣跡和暴行。
現在是收集資訊期間,底子藏不住事,也袒護不住,那些人越是想要捂蓋子,大師就會更加的感興趣,這一點不成題目。”
王同開車把他們兩人送回到老街後,便歸去清算視頻質料去了。
“大爺,網上說你們這些刁民,前科累累,之前在彆的工地也是圍堵人開辟商去討薪,這是真的嘛?”
向南點點頭。
這一覺到了早上十點纔起來,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徑直坐到電腦桌前,翻開電腦,迫不及待想要看看明天的帖子,有冇有被置頂,成熱搜。
他感受本身就是為這一行而生的,當晚一向奮戰到淩晨兩點來鐘,發了數十篇自以為無懈可擊的帖子,這纔回身後那鋼絲床上,睡了一會。
劉強隻是抬下頭,“哦,南哥,放工了!”又頓時投入到電腦螢幕上去了,廢寢忘食了。
他來到門邊,“小強,忙著呢。”打聲號召。
翻開網頁,點擊出來,如願以償,他的幾篇帖子還真置頂,上熱搜了,劉強見狀鎮靜不已。
劉強眉頭皺起,點開,畫麵先是有些閒逛,彷彿是個工地門口,數十個身穿禮服的保安,全部武裝守在大門口,然後偷拍之人被他們細心查抄一番後,才進入了工地裡。
“這一點冇題目”,王同說的篤定,“就是最壞電視上節目不能播,我網上本身發微博,上熱點論壇發帖子、微信朋友圈都能夠,向外播放的渠道有的是。
劉強懵了,昨兒還是順利的很,今兒直接來個大掉個。
他這點了出來,進了本地一個比較大的訊息網頁,首頁置頂位置,奪目標題目——水軍,萬惡之源!
不大的集裝箱宿舍裡,凹凸鋪擺放的滿滿鐺鐺,看這床位數,都得有十三四小我住了,隻剩個狹小的過道走人,冇個窗戶、也冇空調,暗淡潮濕,逼仄,環境相稱卑劣。
“胡扯!”邊上一個四十擺佈的農夫工,戴著安然帽,上身一件發白的笠衫,氣憤道:“我們就是想要討回本身辛苦乾活的人為罷了,如何就成刁民了?”說罷,從兜裡取出身份證,直接放到攝像機麵前,上頭身份證號碼、名字、家庭住址看得清清楚楚。
出來時,裡頭床上坐著、躺著冇活乾歇息著的農夫工,年紀大多是四五十歲,老邁爺跟大師申明向南幾人來意後,都是發聲抱怨。
王同邊拍攝邊扣問,他和大壯兩人門口位置把著風,製止那些個保安過來,過程還算順利,近一個小時後,三人出了工地,還了衣物回到車上。
道:“說我們是刁民,前科累累,那就請大師好都雅看,去我故鄉看看,查一查,我們到底是甚麼樣的人。
如許的事,我估計必定不在少數。”
他這見桌上那泡麪桶、礦泉水瓶、易拉罐做成的菸灰缸,內裡菸頭插的都是滿了,頭髮油膩膩的,滿臉枯色,本想勸幾句的,輕點頭還是算了,回身上了樓。
寥寥數字,卻非常的能吸惹人眼球,上麵則是很簡練的先容了下,前兩天農夫工圍堵開辟商售樓處的討薪事件,然後直接就是長達半個多小時的視頻錄相了。
“如何會如許?”
劉強這才伸個懶腰,伸展下筋骨,對於本身現在這般的另類‘才調’,愈發的對勁和洋洋得意。
我們一冇搶二冇偷,辛苦事情,想要拿到本身的人為,給家裡的娃兒交學費,買件新衣服,給家裡爸媽寄點錢,讓他們買藥治病,如何就成好人了……?”說著眼圈泛紅,委曲的眼淚滾落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