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頂男一臉橫肉,膀大腰圓的,個子都得有一米八五六了,往前一站,不怒自威,給人很大的壓迫力。
男人一下就火了,推開攙扶他的人,胸口起伏,指著劉劍,怒罵道:“就這混蛋,剛在廁所裡打我的,還特麼往我身上吐痰,勞資今兒特麼要削死你!”
說話都顫抖,“放……放開我,不然我……我報警了,你們曉得我是乾甚麼的嘛?
劉劍是今兒集會的構造者,常日裡也是挺愛顯擺的人,這會許晴又在邊上,可不能露怯,內心也是有些火氣,這幫傢夥早不來晚不來,這節骨眼出來拆台,這麼好個跟許晴感情升溫的機遇,就這麼給整冇了。
站出來厲聲喝道:“給我停止,我……我報警了啊?!”從兜裡取脫手機作勢要打模樣。
神采有些殘暴,說道:“饒你一命能夠,不過呢……得讓你這女人陪我們去隔壁包房,一起樂嗬樂嗬,喝杯酒,這要求不過分吧?”
見那地上癱坐的劉劍,剛還感覺有些憐憫,現在倒是悔怨剛多管這閒事乾嗎。
心道,也太特麼點背了,這不剛廁所門口被他好一頓削的醉酒男嘛?如何跑這來了?
真是不利催的!
他推了推鼻前眼鏡,上前一步,“你們是乾嗎的?”
剛那一下必定疼的很!
這類男人冇一點骨氣!
劉劍想都冇想,連道:“不過分,不過分,我這就讓她去,給雷哥你敬酒,給各位大哥敬酒……”
這叫雷哥的男人,輕笑兩聲,剛的滿腔肝火倒是散了很多,冇正眼瞧他,目光都在其邊上的女人身上,還真是個極品呐,前凸後翹的,身材麵龐比剛那些胭脂俗粉可要強了百倍不止了。
“哈哈哈……”
“嗬嗬!”
說罷,都是徑直跪下,冇一點躊躇,就是對著人“砰砰砰”的叩首,那叫一個乾脆,“雷哥,您大人有大量,就當我是一臭蟲,給……給放了吧,好吧……砰砰砰!”
“大哥,我……”
劉劍疼的哎呀咧嘴,眼鏡也被打飛了,鼻血飆出,甚是狼狽,不敢再多說一句,低著頭,告饒著,“大……大哥,饒……饒我一回,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再也……啪!”
禿頂男這才停了下來,那手掌上都沾了很多的血,打量麵前女人一眼,眼神微眯,“嗬!能夠啊,大狀師,有這麼個標緻的妞給你討情……是你馬子嘛?”
彆說這幫黑衣壯漢鄙夷了,就是劉劍他這些朋友,內心都是鄙夷不屑,這也太冇品了,許晴也是黛眉微蹙。
這夥人有禿頂,染黃毛、綠髮的,這胳膊上紋著一圈的鬼畫符,凶神惡煞,不過那頭前一個是被人給攙扶著的,腳下有些不穩,彷彿喝多了,鼻青臉腫,有些肮臟。
痛斥道:“劉劍,你把我當甚麼人了?我還不是你女朋友,就算是,我也毫不會去陪這些人喝酒的!”
帶著哭腔告饒道:“大……大哥,我錯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饒我一回,下次再也不敢了……”
你膽量不小啊,敢打我雷哥,行,今兒看我如何好好清算你!”
“你們停止!”
禿頂男號令道:“你當勞資嚇大的?還特麼狀師,勞資上月剛從獄裡出來,那邊頭進削髮常便飯,勞資怕個鳥!”
被架著就跟一小雞仔般,任憑如何掙紮都冇用。
此次是左臉頰,又給狠狠扇了一巴掌,禿頂男罵咧著,“孃的,敢打雷哥,你小子真是活的不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