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雲哈哈一笑,竟然用手挑逗了一下正在給他添酒的柳依依,然後又道:“雲想衣裳花想容,東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
大聲唸完,袁雲仰天便倒,臨了還不健忘大喝一聲把詩作的名字嚎出:“將進酒!”
天生我材必有效,令媛散儘還複來。這句直接擊中了他們小小的內心,讓他們表情盪漾不已,現在更是把袁雲當作了今後要跟從的工具,這世上恐怕再冇人能夠如此體味他們了。
曹昂聽完感覺這和詩的格局不對,但是卻也非常好聽壓韻,不詳確細揣摩了一下此中意義後,頓時嚇了一跳,從速勸道:“雲弟這詩作不得,現在還是天子坐鎮,你怎能用故國二字?”
“你這個奇特的小子,老夫認輸還不可嗎?你這甚麼微積分,另有這些甚麼公式實在是過分龐大,老夫實在難以瞭解,這些都是你那左慈師父教的?你們神仙可真不是凡人所能企及的,這點老夫想不投降都不可。”鄭玄感慨一聲,然後深深的歎了口氣,彷彿輸的非常心甘甘心。
鄭玄反倒不覺得意,笑道:“故國有多種解釋,能夠瞭解成漢室亂世之時,也能夠瞭解成落空的洛陽繁華,老夫感覺袁小弟這首甚合老夫脾胃,不錯不錯。”
袁雲打了個酒嗝,眼神半睜半閉,微微一笑,點頭晃腦道:“好說好說,聽好了!春花秋月何時了?舊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顧月明中。雕欄玉砌應猶在,隻是紅顏改。問君能有多少愁?好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世上天然是有一些妖妖怪怪之輩,但是像麵前袁雲這麼妖,這麼怪的恐怕冇有第二位了吧?一口氣輪作四首,並且還是不加思考張口就來,最可駭的是句句都是典範,首都城是千古佳作,這已經不是才子了,是怪物!鄭玄舉著酒杯,很久都冇法下嚥,心中也被袁雲的最後一首《將進酒》奮發的冇法自已,‘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多好的心靈寫照啊,與爾同銷萬古愁,快哉快哉啊。
柳依依瞪著鳳眼,一向慼慼然的在邊上陪著,始終不肯意像鄭玄說的普通不管不問,實在是她現在也非常獵奇,為何一個十五歲的少年能夠和鄭玄這類學問大師談得如此投機?
而曹昂幾人已經被柳依依安排的一些斑斕侍女纏住,他們也樂得清閒,以是即便柳依依隻是陪在袁雲和鄭玄身邊,他們也冇生出甚麼不適,反是感覺少了些拘束,多了些歡暢。
“雲哥兒本日這般高的興趣,不如再來一首已壯我等酒膽。”夏侯楙已經開端起鬨了。
“得即高歌失即休,多愁多恨亦悠悠。目前有酒目前醉,明日愁來明日愁。好酒!飲勝!”袁雲高喝一聲,將唐朝羅隱的《自遣》唸了出來,然後頓時一杯乾儘,模樣甚是豪放。
曹昂也連連點頭,為這首詩悄悄讚好。
典滿則隻顧著點頭,感覺喝酒時有這類詩句祝酒非常利落,又有點悲壯,讓人表情非常龐大,不過確切是好詩一首,以是也跟了一杯,然後還給了袁雲一個大大的拇指。
袁雲還冇感覺有甚麼,但是小院中的諸人卻全都炸了。這是甚麼環境?鼎鼎大名的算學大師鄭玄,竟然劈麵認輸,並且還輸的無怨無悔,最後那句才讓大師有了一些底,神仙後輩,這麼說袁雲就是用仙家算學贏了鄭玄,如許想的話便能夠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