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昂思考半晌,俄然苦笑點頭道:“賬簿的事情還真是有些難辦,除了這些大族,彷彿我的那些叔叔伯伯們也都有題目,這事情恐怕需求從長計議了,不過我的封地內已經遵循雲弟的體例,重新記賬了,何氏的那些掌櫃已經被我請回家了。”
曹昂冇有答話,隻是苦笑連連,臉上另有些不安的神采。
袁雲嗬嗬一笑,然後伸手拍著蒲元的肩膀道:“我說是你,那就是你,你覺得常日我給你說了那麼多鍛造的法門是白說了?你今後可要把那些技術好好的應用出來才成,不然我就大腳丫子踹你的屁股。”
袁雲就這麼坐在車架內淺笑著瞧,淺笑著聽,心中連連暗讚曹氏的豐功偉績,甚麼曹操是奸雄,甚麼曹操是奸臣,隻要讓天下之人都能夠如在許都般的過日子,那麼就算曹操是個大魔王又有何不成?
袁雲仍然保持不言,之前賬目上的事情該教的都教給了曹昂,乃至還幫曹昂臨時培養了幾個天稟頗高的掌櫃,至於前麵的事情還是不要參與的好,本身太小日子要緊,二姐今早還吵著讓他給買些椒香雞歸去解饞,本身一早都在工地忙活,現在又趕來曹昂這裡,估計一會那賣椒香雞的攤位就要收檔了,不由有些焦心。
穿過潁河河邊時,總有依著小樓雕欄的妓子對路人淺淺而笑,她們手裡的粉色團扇緩緩的拍打在仆人成心偶然暴露的胸圍子上,顯得非常撫媚多情,樓下血氣方剛的行人偶然會盯著走神,成果一頭撞在牆上,妓子們就會傳來鬨堂大笑。
曹昂苦笑回道:“可惜即便是我們把握了這些證據,仍然何如不了何氏,隻能讓他們此次罷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