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鬨劇卻冇有因為兩位姐姐的停歇而停歇,袁雲很快就發明另有一個後續,一個頭疼的後續。
二姐巧雅走上一步,瞄了眼袁雲正在畫的圖樣,然後幫著他謹慎的收了起來,邊收東西邊說道:“下午家裡來了客人,說是小弟的朋友,是一名叫雨蝶的青樓花魁。”
曹昂聞言一怔,頓時點頭道:“人怕著名豬怕壯?雲弟公然出口就是好東西,這簡樸的幾個字也是如此發人省醒,看來今後還真的不能在嘲笑雲弟你的才學了,不過你的字確切寫的很醜,不對,是極醜!真不曉得你是裝的還是用心的?之前孃親要那蔡文姬給你做教員,你卻死活不肯,我感覺你就算學問高感覺彆人教不了你,起碼你也能夠跟著那蔡文姬學學寫字啊,她的書法在許都但是一字難求,你真要珍惜這個機遇纔是。”
二姐巧雅常日裡最是向著袁雲,現在也是一臉的忿忿,跟著鳳萱的話接道:“袁家的家法可不準十八歲前出入青樓,小弟真是明知故犯。”
煩死了!煩死了!你們這幫損色,就曉得折騰老子!袁雲分開曹昂府衙大門後,一向在心中謾罵,但是也曉得冇法擺脫這些,畢竟是要在曹昂的羽翼下度日,他不但是本身目前的金主,還救過本身的性命,以是也就隻能小小的抱怨一下,丁氏的宴會看來是逃不掉的,不過恰好也能夠見見阿誰千古才女,倒也不算太冤枉。
袁雲大喊冤枉,他確切冤枉,起首去月雲樓啥也冇做,其次那雨蝶也確切不熟諳,誰曉得她為何會找上門來?莫非是伍勇那晚冇把帳結算清楚?這個該死的門官,必然要找機遇去揍他一頓。
袁雲聞言暗呼悔怨,當初和左慈流浪時,本身冇事總弄些詩詞歌賦出來給師父解悶,又或是幫師父去騙騙那些大戶人家的妻妾,不想本日終究自食其果,看來這個才子的黑鍋是冇法跑脫了,今後的煩惱也必定層出不窮,大費事啊。
袁雲一怔,不想本身前幾日在青樓內混鬨的事情傳播的這麼快,如果早曉得如此就不要這般招搖了,槍打出頭鳥的事理袁雲但是再明白不過,暗歎一聲,點頭否定道:“《阿房宮賦》是師父他白叟家寫的,又不是我,乾嗎扯到我身上來?曹昂大哥在內裡但是要幫我解釋一下。”
回家的途中袁雲發明不利的事情還不止一件,因為阿誰賣椒香雞的攤販早就收檔了。
“兩位家姐有甚麼事情嗎?”袁雲摸乾脆的問了一句,他本身都感受說話的聲音有些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