紇石烈慶忠也哭了,說道:“到了這個境地,說這些另有甚麼用。我們另有8千兵士,隻能和韃虜拚了,韃子也冇有兩個腦袋,一刀下去也是碗大的疤。大人保重,來生再見!”言罷下城,帶領200女真馬隊出城迎敵。
特木爾策馬到河岸,大喊:“特木爾百人隊!隨我上船,保護搭建浮橋!”100名蒙古兵士當即上馬登船,數十條劃子分開河灘,一窩蜂的向對岸劃去。對於大部分蒙前人來講,這是他們有生以來第一次坐船,盪舟,底子就適應不了搖搖擺晃的水上舟船,開弓射箭毫無準頭。再加上防護虧弱,在金軍箭雨狠惡的射擊下,傷亡慘痛,一個又一個英勇的蒙軍兵士慘叫著掉進河裡。不遠處撫州城牆上,戰鼓轟鳴,金軍大聲號令,為城下的金軍助勢。
正在衙門裡亂髮脾氣,撫州巡檢司巡檢李成業惶恐失措的跑出去稟報:“大人!不好了!蒙前人正在搭橋過河!”完顏行德大吃一驚,他太清楚東洋河對於撫州防備的首要性了。撫州西城牆隻要2丈高,冇有馬麵女牆,如果東洋河擋不住蒙前人,他們衝過河來西門危矣。他呆了半響,歇斯底裡的大喊起來:“快!快用大石把西城門堵死!快命慶忠帶人上西城牆,我和他在西城牆會麵!”
撫州防備使完顏行德砸碎了茶杯,正破口痛罵:“奸臣當道!要國將不國了!”他冇法不懊喪,他和撫州百姓都被朝廷丟棄了。
冇有體例的完顏行德隻好簽發漢軍,把衙門吏丁武裝起來。乃至把駐撫州的群牧司的牧奴監丁都發給兵器,上城牆作戰。群牧司是尚書省直屬衙門,不歸州裡統轄,這些人那裡肯去送命。紇石烈慶忠連打帶罵,逼著他們上了城牆,到了這個時候了還擺甚麼臭架子!
他細心的察看對岸,金軍實在兵力並不強,真正的弓箭手也未幾,不過是占了岸上和盾牌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