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他按兵不動,你就有機遇救災開荒,施助百姓,在信安占住腳根。以你的本領,史家姑爺歸順蒙古,和我們並肩抗金,不是順理成章的事情麼?你說,老身這禮品,你如果不要啊?”
巴根台以他的勇氣,他的聰明,博得了河朔群眾的心,初創了蒙古在河朔地區的極新局麵。他做到的,已經遠遠超越了成吉思汗和劄八爾火者的希冀。但是特種兵們,要做的另有很多很多。
史秉直說道:“兒記下了。”
史天安說道:“謹尊父親教誨。”
他轉過身,對史天安說道:“天安,你就跟從你的蒙古兄長去吧。長兄如父,你要尊敬兄長,遵參軍法,謹慎服侍大汗。不成丟你兄長的臉,不然你就不要進史家祠堂了,聽明白了麼?”
這意味著河朔地區有10萬百姓已經是蒙古百姓了,此中起碼稀有萬青壯。史秉直選出刁悍的青年編為兩隻軍隊,一支稱為清樂軍,由史家長門長孫史天倪統領。另一支稱為黑軍,由史秉直族弟史懷德統領,史懷德之子史天祥為副。
史天安年紀和巴根台差未幾,文才技藝,都受過名師指導,小小年紀,實在技藝了得。他少年民氣性,非要和巴根台比試一番,賀老夫人也笑著鼓勵巴根台一展技藝。
她淺笑著說道:“實在這事情也很簡樸。天倪的五姑父,恰是益津行台尚書劉貴,益津第一號的實權人物。我們史家和劉家,本是世交,劉貴也是我史家的姑爺。我命秉直修書一封,申明天下順逆局勢,派天倪麵見他姑父,講明我史家已是蒙古臣。那劉貴多麼奪目,立即就會明白我們的意義,即便他一時不歸順蒙古,起碼也不會與我史家為敵。
史秉直暗想,這巴根台好不短長。既然已經臣服蒙古,史家豈能無人質在蒙古大汗身邊服侍。但是這孩子隻說是讓史家後輩到特種軍隊受訓,即給史家留了臉麵,又不露聲色為史家獲得了蒙古大汗的信賴,用心良苦啊。
堂上齊聲喝采,史天放心悅誠服,當堂就要拜巴根台為師。對這個儉樸英勇的少年,巴根台從內心裡愛好,他拉著史天安的手,對史秉直和賀老夫人說道:
巴根台趕緊恭謹的說道:“不敢當老祖母謬讚。”
賀老夫人賢明定奪,三言二語即決定了大事,在蒙金爭衡的計謀天平上,給蒙古方麵增加了一個重重的砝碼。她把巴根台喚到身前,慈愛的看著他,說道:“剛纔我說了,要送我初度見麵的蒙古孫兒一件大禮,老身不能食言啊。”
堂上世人一起喝采,為他們的小兄弟歡暢。
巴根台黯然失容,信安初附,四周皆敵,他何嘗不知。但是現在的環境,北麵威脅最大,他隻能先到永清。如果益津的金國官員反應快的話,那麼信安真的會有大費事。他皺緊眉頭,深知現在可不是耍小聰明的時候,賀老夫人既然提出了這個題目,天然就有處理體例,隻要誠心就教,纔是最明智的做法。
史秉直笑著說道:“正該如此,這一杯薄酒天然是非喝不成!”
她轉過身,對堂上諸人說道:“天之道,盛極必衰,五百年必有豪傑出。我已經活了70年,看女真人神情的也久了,照我看來,他們早就已經走上了末路,捱不了幾天了。從我的蒙古孫兒身上,我卻看到了王者鼓起的豪傑氣,莫非代替金人的就是蒙古大汗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