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劉勝磕磕巴巴的說道:“這位將爺朱紫有所不知,楊公對兩行省早就不滿了。禹山之戰後,楊公帶著我們自豐陽川到五朵山策應他們。楊公問兩行省戰況,完顏合達說:我軍雖勝,而蒙前人已經漫野直奔京師去了。這算甚麼敗仗!當時楊公就怒了,他責備二人說道:平章、參政蒙國厚恩,握兵機,不能戰禦,縱敵深切,尚何言哉!
白留奴連滾帶爬的跑出大帳,連夜直奔鈞州而去。巴根台命人把呆劉勝綁在帳外的一根馬樁上,中間擺上兩口大鐵鍋,盛滿了雪水滴上篝火,滾蛋的沸水煙霧滿盈。
若不是兩行省無能,欺瞞天下,我們如何會落到如此境地!楊公又如何會困守孤城待死?如許的統帥,楊公為何要給他們賣力!我們必然能勸說楊公歸順蒙古!”
世人正在邊吃喝,邊談天說地,納爾丁進賬向巴根台稟報。有兩個俘虜,一個叫白留奴,一個叫呆劉勝,自稱是楊沃衍部曲,他們情願進鈞州城勸降楊沃衍。巴根台對拖雷說道:“我出去問問。”
那日鬆笑道:“有中原的渾酒,多久冇有喝過醇香的馬奶酒了。明天大汗就到了吧,他那邊必然有。”
巴根台厲聲喝道:“你胡說!你們是想騙得我們信賴,跑回鈞州城!來人!把這兩個懦夫拖下去砍了!“
巴根台說道:“不要胡說,這世上隻要黃金家屬是長生天降下的王者,我們都是黃金家屬的子民。兀良哈台,你去把納爾丁叫來。”
拖雷也笑著說:“是啊,好久冇有見到汗兄了,我很馳念他。不過明天該喝點還是要喝,管他是甚麼酒呢!”
帳內諸將卻歡聲笑語,諸將大笑的聲音在這淒冷的冬夜傳的很遠。
不一刻,兀良哈台帶著納爾丁來到巴根檯麵前,納爾丁立正還禮,說道:“諜報參謀納爾丁向長官報到!”
白留奴說道:“我等本是武州盜,貞祐二年就跟從楊監軍了,當時楊公還是武州防備使。厥後我們跟從楊公轉戰玢、隴,直到入援河南,到明天快20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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