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天淩神采一變,攥緊了拳頭,肝火填胸的大聲道:“二殿下,飯能夠亂吃,這話可不能胡說,你有甚麼證據證明是千刀的部下要行凶?”
寂靜斯須,祁天淩畢竟沉不住氣,開口道:“乾坤宮行刺你的侍衛,本王已經派千刀去查了,信賴不日便有成果,你且放心。”
祁天淩有些難堪的看著越泠然,乾笑道:“這個,本王也是猜想,母後痛失愛子,做事不免癲狂了些。”
越泠然秀眉一豎,悲愁垂涕道:“他是成心教唆不假,但是他的話倒是逼真的,他到底是離國的皇子,對北國宮裡的權勢不曉得,但是我曉得,那些小侍衛,全數都是千刀的部下,千刀不會那麼大膽,對我脫手,除非有王爺的表示。”
櫻蘭倉猝稱是,擔憂的看向越泠然,悄聲問道:“莫非娘娘真的感覺,是王爺做的?”
越泠然冷臉瞧向祁天淩,怫但是怒,“王爺,您叫妾身去皇後宮裡的時候,可曾想過妾身一絲一毫的情分?您本就曉得皇後心智不明,這個時候,妾身去了,王爺難不成真的覺得皇後會好言好語的對妾身?”
祁天淩起家對著櫻蘭道:“側妃娘娘現在也心智不大清了,你且好生照看點她,本王去看看父皇,過會兒再返來接側妃回府。”
祁天淩頓覺講錯,神采有一刹時的不天然。要怪隻能怪這個冷子修,他太精瞭然,本來還不欲與他計算的越泠然,這個時候,都把鋒芒指向了他。
越泠然故作苦澀的一笑,眼神直視著祁天淩,冷聲詰責道:“既然如此,王爺為甚麼還要叫妾身去皇後孃孃的宮裡?您這不是用心讓妾身往槍口上撞嗎?”
比擬於祁天淩,冷子修倒是淡定的多,他饒有興趣的看著祁天淩,笑問道:“哦?方纔天淩兄聽到我的一番話,竟然率先體貼你的侍衛來,但是本殿方纔但是說,有侍衛要刺殺你的側妃,如何不見你對這個事上心呢?莫非,您的側妃在您的眼裡,都不如一個小小的侍衛首要?”
冷子修走遠後,祁天淩才坐在越泠然的床前,低聲安慰道:“然兒,我們多年的情分,你如何也該信本王,萬不能被奸人教唆了去。”
現在,他再度提起這話,真是天道循環啊!
櫻蘭搖了點頭,道:“現在太子殿下的事,轟動了朝野,現在老爺怕是忙的很。娘娘,我們該如何辦?”櫻蘭說完,便暗自抹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