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泠然暗自收斂了心神,看向櫻蘭,問道:“玉兒的事情,辦的如何了?”
櫻蘭返來的時候,便看到越泠然正坐在那邊發楞,寂靜的模樣,也不曉得想些甚麼,櫻蘭謹慎的上前,問道:“蜜斯在想甚麼?但是有甚麼不高興的了?”
“好吧,你來安排。”越泠然淡淡道。
千刀聽到越泠然叫他,便曉得冇甚麼功德,許是櫻蘭阿誰小丫頭又去告狀了,現在看到櫻蘭那副模樣,他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冷冷道:“我向來是如許,兵器不離身,這一點,王爺也是允準的,如何到了側妃這,端方便變了?”
越泠然聞言神采一凜,麵上雖是笑意,聲音倒是擲地有聲,“千刀侍衛,您現在成了大人物了,冇有要緊事,都不敢叫你了是嗎?”
千刀聞言一愣,倉猝辯駁道:“娘娘,卑職不是阿誰意義,還望你部下包涵,此事與玉兒無關。”
“眼下,不是不能動玉兒,留著她,另有些許用處,不過,這也並不代表,我們能隨便被人欺負了去。你是我的陪嫁丫環,千刀對你不敬,便是對我不敬,拿出你疇前那放肆的模樣來便好。”
越泠然笑著點頭,道:“不必,現在就去找千刀,如果王爺返來了,我還一時半刻不能拿他如何辦了。”
越泠然剛說完,櫻蘭眼睛便有些微紅,道:“千刀侍衛,是一個習武的,加上奴婢之前可冇少欺負玉兒,千刀侍衛看奴婢不紮眼也是應當的,蜜斯,我們現在在王府,還是不要太張揚的好,安然度日算了,奴婢都看清了,那玉兒遲早得爬上我頭上來。”
越泠然點了點頭,玩弄了一下白雲指環,心機卻不由的減輕了幾分,這玉兒,倒是很被祁天淩看重嘛,看重到,把貼身侍衛,都撥給了玉兒防身。這幾日,越泠然不消想都曉得,祁天淩定然忙的很,忙著清理廢太子餘孽,忙著將廢太子之死跟他拋清乾係,而千刀向來不離他擺佈,竟然在柴房守著玉兒!!
櫻蘭聞言一愣神,她道:“這個奴婢還真的冇有重視,不過看模樣,彷彿不是偶爾,怕是一早就在那邊守著。”
櫻蘭愣了一下,遲疑斯須,道:“那倒是冇有・・・”
千刀向來少言寡語,可貴在櫻蘭的麵前如此多話,可見他對櫻蘭已不是一日兩日的怨懟了。
越泠然輕哼了一聲,反問道:“你不敢?我看你敢的很啊,傳聞,櫻蘭去接玉兒,你多番勸止,如何,你感覺玉兒合該就住在柴房,不該搬出來是吧?既然如此,櫻蘭,把玉兒送回柴房,不給吃食,餓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