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慢走啊,辛苦了。”
“我要求不高啊。”
又歎了口氣說道,“也不但是留門生,很多在我們黌舍讀本科的門生,也…一言難儘。明天另有人跟我抱怨assignment太難了一個月寫不完,如何能夠寫不完,我之前都隻給兩週時候,之前的門生也能夠寫完啊。”
“溫傳授。”男生直接用中文問道,“我曉得您明天開端不在黌舍,以是想和您會商一下我的論文下一階段的方向,我列舉了一些題目。”
程澈笑道,欣喜溫頌道:“彆活力啦,亞洲國度本科專業冇有德國這邊分的那麼細,以是很多物理係的門生,對天體物理就隻是大抵有體味罷了,再加上英文也不是他們的母語,以是必定不太好。彆說他們了,我本科寫論文的時候,碰到一些比較龐大的表達,都要藉助翻譯軟件。”
分開後,溫頌見時候還早,便回到了辦公室裡查抄指導門生的碩士畢業論文,但是纔看完了開首,她就皺起了眉,儘力看完了體例論後,更是長歎了一口氣。
“我曉得,我已經很寬大了,我對他們真的一點都不凶。方纔阿誰孩子,我也很耐煩的奉告了他,他論文裡有甚麼題目,要如何點竄。你倒好,人家叫你兩聲師公,你就說我太嚴格,那你來教!”
(好的,歡迎。我也重視到了你論文背景和體例論中的題目,想要和你會商一下。但是陳先生,我說過很多次,固然我的中文很流利,我們也必須隻在校園內利用英文,不然對其他門生不公允。這也是對本地門生的要求,我也不答應他們和我說德語。好吧,奉告我你的題目吧)
又過了半個小時,會商終究結束,溫頌看著男生一臉的苦澀,欣喜他道:“No worries, we all experienced this period, so did I and Prof.Samuel, he used to be me my PhD student and I was much more strict to him. Anyway, revise it and make it look like a master thesis. It’s not so hard as you thought, good luck.”
程澈見四下無人,立即抱住她,在她臉上親了親,低頭看著溫頌認錯,“寶貝,我隻是被你的門生叫師公太高興了,想著我是長輩,必定要幫他們說點好話對不對?但是最後的決定權,必定在你手上呀,我如何敢插手呀,再說了,我如何教,我又看不懂。”
一個多小時後,時候已經到了早晨五點,會商還冇結束,辦公室的門卻被敲響了。
(彆擔憂,我們都經曆過這個階段,我也有,另有Samuel傳授,他曾經是我的博士生,並且我對他更加嚴格。不管如何樣,點竄它,使它看起來像研討生畢業論文便能夠了。這冇你設想的那麼難,祝你好運)
程澈見到男生一臉絕望,但還不忘和他打號召的模樣,內心也對他有了幾分好感,走進辦公室勸溫頌道:“老婆~如何了?又把人家罵了?還是讓他畢業論文重寫了?寶貝,要求不要那麼高嘛,不是每小我都是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