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船已經駛過了德雷克海峽,海麵重歸安靜,溫頌卻感覺渾身痠痛,像被大浪狠狠拍在沙岸上一樣。
回到房間後,溫頌也躺到了程澈身邊,將他擁入懷中,悄悄按摩著他的頭,柔聲問道:“頭還疼嗎?有冇有好一點?”
“冇事,不是有我嗎,我陪你,你做嘗試到多晚,我就陪你到多晚。”程澈摸著她的頭,柔聲說,“方程的切當值,不算出來也冇事呀,愛因斯坦的場方程,他本身也隻得出了一個近似解,冇乾係的。”
這招對程澈公然很受用,他立即變得和順陡峭,就連吻也綿長起來,“曉得了,老婆,我愛你…”
“當然了。”程澈擁抱著她,與溫頌十指緊扣,和順地輕聲說,“但是寶貝,你就算不年青了也必定很標緻,你看媽媽,媽媽現在看著和我第一次在你們家見到她的時候,也冇甚麼辨彆哦。”
溫頌也挨著他躺下,靠在程澈的肩膀上,與他十指相扣,窗外暴風高文,雨水打在窗戶上,即便隔著好幾層玻璃,也能夠聞聲波浪吼怒的聲音。郵輪在現在也好像一葉扁舟,船身不成製止地搖擺。
“我就曉得。”程澈笑著說,“冇有Prof.Iseylia,LMU物理學院真的會爆炸哦,並且人類也必然找不到太陽係行星遷徙的關頭證據了。以是呀Professor,我們要好好珍惜最後的歇息光陰。”
“真的嗎?”溫頌用心暴露了思疑的神采,壞笑著說,“我不信。”
“那很難哦。”溫頌笑著說,“我都冇有你愛我那麼愛我本身。”
又伸了個懶腰,翻身躺在地上,長歎一聲,“好煩啊…不想上班,不想做嘗試,不想寫論文….”
程澈也淡淡一笑,摟著溫頌說:“是啊,她今後必定也閒談愛情,會有她的愛人。我對她的男朋友冇有其他要求,隻要他能做到,像我愛你一樣愛她便能夠了。”
溫頌冇忍住在內心翻了個白眼,捏著程澈的臉說:“今晚歇息!是你本身說的,回家前要讓我好好歇息!”
隻是話音一落,她就有點悔怨,程澈今晚有些倔強和孔殷,引著她予取予求,最狠惡的時候,乃至帶來了靠近堵塞的感受,讓她彷彿置身海底,冇法呼吸,隻能緊緊擁抱著他,汲取他的體溫,愛慾交叉,撲滅了安好的夜晚。
“她已經睡熟了。”溫頌笑了,對他說,“她和我說,她很喜好這類搖搖擺晃的感受,像在搖籃裡一樣。”
“阿澈…”溫頌攀著他的背輕喘,“停一下….慢點…”
“冇有,還是暈暈的。”程澈實話實說,手卻不誠懇,很快就撤除了相互的衣物,親吻著溫頌的身材,在她耳邊低喘,“但是冇乾係…還是很有勁。”
“好啦…怪我不好。”程澈曉得昨晚有些過分狠惡,讓她有些疲累腰痠,主動認錯道,“老婆,我錯了,我今晚漸漸來,都聽你的。”
“那是因為她每年都花很多錢做抗衰。”溫頌笑了,“溫大狀師對本身的表麵要求很高,不會答應本身變老的。”
這類時候,他總喜好耍賴,和昔日裡乖順和順的模樣的確判若兩人,溫頌隻能使出了殺手鐧,撐起家子吻上他,腿纏在他的腰上,輕聲說:“老公…輕點嘛…”
溫頌一邊親吻,一邊壞笑著反問他:“暈船好了嗎?”
溫頌笑笑,看著程澈反問,“你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