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頌笑著反問道:“真的嗎?如果是我,你不會更不敢來找我嗎?”
“本來如此…”程澈點點頭,也想到了本身研討生畢業前夕,長歎一聲對溫頌說,“唉,如果我的supervisor是你就好了,我阿誰時候底子不敢主動去找Prof.Flecther,怕他感覺我很蠢…”
溫頌歎了口氣,轉過甚看了一眼Astrid,不幸巴巴地說:“Astrid, you know…You were so close to not having mama, no, so close to not having you in the world.”
溫頌哈哈一笑,半躺在坐位上懶洋洋地說道:“Masterarbeit還好吧…是有點煩,但不難呀,並且實在我們對研討生的要求很低啊,都不需求甚麼contribution or original outes,就連statement of originality也冇那麼嚴格。phd thesis纔是真的要命…我阿誰時候…”
想到這,溫頌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對程澈說:“我有跟你說過嗎,阿誰時候我早晨睡不著,論文又寫不出來,就會去做麪包。另有遙遙,她解壓的體例真的很好玩,她會剝木薯。然後她剝太多冰箱裡放不下,就會煮糖水帶給我和其他門生,厥後我們都吃膩了再也不想吃,她就在嘗試室用研磨機磨了好多木薯粉。公然…讀博真的會發瘋。”
(叔叔跟我說,他讀研的時候很怕媽媽,幾近都不敢去找媽媽乞助,或者去和她會商。為甚麼?媽媽這麼峻厲嗎?)
Astrid也嘿嘿笑了,從後座湊上前,小腦袋搭在溫頌的座椅靠背上,對她說:“Onkel sagte mir, dass er wirklich Angst vor Mama hatte und sich kaum traute, w?hrend seines Masterstudiums ihre Meinung zu h?ren oder mit ihr zu diskutieren. Warum? Ist Mama wirklich so streng?”
“也不算加班啦。”溫頌笑著說,“就是給門生指導一下論文,他說他碰到點困難,想和我會商一下。”
(Astrid,你曉得嗎,你差一點就冇有媽媽了,不對,差一點這個天下上就冇有你了)
(甚麼?媽媽你又要死掉嗎)
“What?”Astrid已經風俗了溫頌時不時說“活不下去了”,也不會像小時候那樣驚駭抽泣,隻是持續抱著Cece,摸摸它對腦袋,也懶洋洋地說,“mama you’ll die again?”
“Astrid…”程澈搖點頭,和順地製止道,“寶貝,不成以說媽媽要死掉這類話哦。”
“冇錯。”程澈也擁戴道,“媽媽很仁慈,是叔叔本身不好好學習。”
“說過呀。”程澈也笑了,調侃道,“你還跟我說,阿誰時候你們全部research group,都被你投餵了好多麪包。”
程澈又對溫頌說:“寫畢業論文真的很崩潰啊…我阿誰時候又要做畢設又要寫畢業論文,真的快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