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掉思維裡的牆_是誰在讓你不開心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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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徒弟說:“你身上是不是有一個按鈕,一個寫著高興,一個寫著不高興。上來望京的人按一下不高興,您就愁悶一天;上來中關村的人按一下高興,您就高興一天呢?”

就彷彿司機一樣,這個天下上大部分的人,身上都有本身的按鈕,也讓彆人掌控著本身的餬口。有一些人的按鈕放在胸前,一看就能看到;有一些人埋冇得很好,在很隱蔽的處所才氣看到;另有一些人被按到後本身感受痛苦,就到處去按身邊人的按鈕。但是這些人都有一個特性,他們的餬口常常失控。他們的心智形式是:外界、彆人來掌控我的生命,導致我現在的狀況。

“他都如許做了,我們隻好……”

有一名禪師很喜好養蘭花。有一次他外出雲遊,就把蘭花交代給門徒顧問。門徒曉得這是徒弟的愛物,因而也謹慎照顧,蘭花一向發展得很好。但是就在禪師返來的前一天,他不謹慎把蘭花摔到地上,蘭花摔壞了。

問問本身,如果你是禪師,你會如何措置?

一旦安裝了這個形式,他們隻能謹慎翼翼地庇護阿誰痛苦按鈕,不讓彆人按到。但如果實在被按到,除了懊喪,他們還能有甚麼體例呢?就彷彿你的老闆恰好要生機;你的孩子就是不聽話;焦急的時候,前麵的車就是堵得不成開交……這類人我們稱為受害者。

我問徒弟:“如果我家在南五環,你還不得歡暢死。”

禪師返來今後曉得了,並冇有活力,也冇有獎懲。他奉告門徒:“我當初種蘭花,不是為了明天活力來的。”

對於掌控者來講,每個事情都是生命的一件禮品,但是你能夠挑選是否翻開他。

“阿誰時候我太小了,以是……”

禪師與蘭花

有一次坐飛機回北京,早晨十二點到北京3號航站樓。我在冰天雪地中終究比及出租車,把包往內裡一扔就鑽了出來。司機徒弟很嚴峻:“到哪兒?”我說:“中關村。”

司機徒弟挺高興,說:“中關村還行,他媽的我明天列隊二非常鐘大半夜拉了一個活,一問去哪兒?望京!我明天一向愁悶來著。”

受害者風俗把痛苦和歡愉放在彆人手上,有的時候是家人下屬,有的時候是朋友同事,另有的時候是疇昔的本身。你很輕易從人群中辨認出他們。因為他們麵帶怨氣,發言利用假造語氣加疇昔完成時:“就是因為他,如果不是……我早就……”

每一小我都但願具有歡愉、幸運的餬口,也但願闊彆不高興、令人懊喪的事情。但是這統統是誰在掌控呢?是餬口,還是本身?是誰在讓你不歡愉?

司機徒弟說:“有點意義。”

徒弟笑:“那可不。”

司機身上的按鈕

如果你是司機徒弟,你身上會有甚麼按鈕?你本身身上有按鈕麼?彆人對你做出些甚麼,會按到你身上的不高興按鈕呢?

上麵講個故事。

這個天下上另有一小部分人,他們有一個奇妙的心智轉化器,他們彷彿冇有痛苦按鈕,隻要歡愉按鈕,並且按鈕在本技藝上。比如禪師,即便蘭花摔壞了不是本身想要的成果,但是總有比大發雷霆更好的挑選。他們的心智形式是:不管外界如何樣,我都有才氣對本身的狀況賣力。這類人總能找到當下更好的體例,因為他明白,不管外界如何樣,下一步的餬口,都是他們本身的!老闆生機我能夠挑選去相同,也能夠挑選分開;孩子不聽話,我能夠挑選去教誨,又或者調劑本身發言的體例;堵車的時候我能夠挑選下次不在這個時候出來,也能夠挑選用這個時候聽聽音樂或者練練聽力……這類人我們稱為掌控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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