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綠籬朝著一旁等待的宮女們使了個眼色,便是齊齊退下了。
聞言,付葭月身上又是一顫。
一點力量都無,付葭月最後終究虛脫地重又趴在了謝白身上。
當下已然有些脫力,竟是冇了一絲力量,滿身癱軟在了謝白身上。
“你此後如果膽敢再給我下藥,亦或是給彆的男人下藥,就彆妄圖我會救你了。”
現下她才當真體味了一把甚麼叫,叫每天不該叫地地不靈。
“哦?方纔另有人說我不過是頂著一副臭皮郛,長著一副欠揍模樣呢。”
“你將我誇得這般好,那我如果從了你,豈不是真就吃了大虧了?”
“謝,謝公子?嗯,恩,好的。”
當下如餓狼般便要再度朝謝白撲上,倒是聽到門口如同救神般的扣問聲:“公主,你可有事?”
當下綠籬聽清了裡邊付葭月的聲音,麵上不由一紅,雖是未經人事,卻也是明白裡間究竟是在搞些甚麼。但礙得公主前一句似是呼救的嬌喘聲,便躊躇在門口不知該如何是好。
“是是,你是貌比潘安,公子世無雙的存在,天底下冇有比你更加優良的男人了。
“謝白是個王八蛋,謝白是個王八蛋,全天下男人都死絕了,死絕了,你不要再想了,謝白是個王八蛋……”
絲絲縷縷的熱氣自耳邊傳進四肢百骸,付葭月打了個大大的寒噤,身材中的慾火現在便像是決堤前的江水,竟是比之前更是來勢洶洶,的確就要突破她的內力,一擊即潰。
付葭月現下是當真體味了一把甚麼叫做生不如死了,本來美女在懷,倒是吃而不得,這就是人生最大的憾事啊。
付葭月使儘本身最後的一些力量使儘地砸著謝白的胸口,當下心中也不由一陣委曲,竟是當真落下淚來了。
謝白卻似看好戲般任由她摩挲著。
“你給我起開。”
謝白倒是唇角一勾,意味深長地看著趴在本身身上的付葭月:“如你普通,專門煉製來害人的藥物我是不會留一手解藥的。”
“你起開,你個殺千刀的,我就算是被慾火給焚死,都是不要你這表裡不一,道貌岸然,心腸暴虐的人給我解毒。”
當下付葭月渾身癱軟,幾近如同一灘水般黏在謝白的身上。
明顯是淡淡中帶著些嘲弄的語氣,當下聽在付葭月的耳中倒是帶著極儘的引誘。
聲音淡然無波,若不是聽得方纔公主的聲音,她還會當真覺得裡間並無他事。
隨即一蹲身,便是抬起付葭月的下巴,湊在她的耳邊小聲說道:“哦?我倒是看看你有甚麼本事刨我家的祖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