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皎你聽我解釋!”見宋珈安對本身怨念更加深重,沈治顧不上現在還在鐘府,忙上前扶住宋珈安的雙肩。
“皎皎對我那麼好,我幫她說幾句話如何了!”江棠抻著脖子,撇撇嘴,甚是不平。
江夫人敲敲江棠的腦袋,恨鐵不成鋼道:“人家宋大蜜斯用得著你幫著說話?方纔我瞧祝家人也在,再說這是甚麼處所!這是鐘府,你當他們是茹素的啊!更彆說另有太子殿下。那裡用得上你?”
“本皇子竟不知,父皇將純鈞劍賜給皇兄,是用於手足相殘的。”
江棠聞言不再吱聲,轉頭朝宋珈安望去,麵前劍光一閃,晃得她忙捂住眼睛。
“皎皎這是在與本皇子負氣,是因為林蘇荷之事?我心中隻要你,當初……”沈治正欲解釋,宋珈安嗤笑一聲,打斷道:“既然當時三皇子殿下心中隻要我一人,那林蘇荷腹中的孩子是誰的?難不成三皇子殿下要說是酒後失德?三皇子殿下把臣女當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