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子鐘的話語落在宋悅兒耳中,她雙目猩紅,咬緊牙關,氣得直顫抖!
“我們家賣女人?崔子鐘!你如何不睜眼瞧瞧你們崔家!誰家正妻未過門,庶宗子都會爬了!甚麼表妹?表妹竟然跟表哥滾到一起了?”宋悅兒聲嘶力竭,彷彿將這些日子受過的委曲全都傾訴了出來。
“本蜜斯再說一遍,叫你家主子來,不是要說法麼?我親身給你說法!”
“你猜他們為何不敢上前?你有幾條命敢將我打出去?”
宋珈安順著聲音望去,一個弱柳扶風的女人走了出來,女人嬌媚的臉上儘是輕視。
“是誰在鼓譟啊,吵得民氣煩!”
見門已經開了,宋家仆人退到兩旁,將路讓開。
宋珈安不耐煩起來,直接打斷了管家的話。
宋珈安冷冷的掃向四周,來賓們嚇得一激靈,立馬噓聲。
“不是,宋大蜜斯,就算是您也不能如此摧辱我們崔家啊,這毀了我們家的門,讓我們顏麵掃地,我們崔家定會上門找宋家要說法的!”
崔鶯高低打量著宋珈安,見宋珈安提著劍,便冇有將她放在眼裡,哪家的貴女會舞刀弄劍?比擬就是那宋悅兒的難姐難妹,同命相憐,為宋悅兒主持公道而來。
“崔家都鬨成如許了,宋家還上杆子嫁,可不是恨嫁麼!”
她抬手揭下蓋頭,將簾子一掀,抬腳下了花轎。
“甚麼小妾,人家那叫側夫人。”一旁的夫人砸砸嘴,臉上滿是鄙夷,這新郎也不是個好的,先前接返來個不曉得從那裡蹦出來的遠房表妹,還將人家的肚子搞大了,這正妻還未進門,庶宗子都會爬了!哪家的女人能受得了這類委曲,也就壞在了嫁過來的這宋家女人托生不好,有個好賭的爹,收了崔家的聘禮去打賭,不然崔家現在這個名聲,那裡能娶到宋家蜜斯!
管家身後的下人慾一擁而上,宋珈安輕笑一聲,掃視一週,厲聲道:“如果我少了一根汗毛,你們有幾條命夠賠的?都給我推下去!”
“來人,將這門,給本蜜斯撞開!”
“說得好聽,你們宋家不就是妄圖我們崔家給的聘禮麼?你們宋家怕不是嫁女人,是賣女人吧!”
管家直接愣在原地,不是傳言宋家這尊小金菩薩體弱多病,又因為太子擋毒,風吹不得,雨淋不得,偶然候連筆桿都拿不住。可麵前這位,將長劍耍的入迷入化,差點讓他血撒當場!
“如何回事啊?”
崔子鐘見宋悅兒欺侮崔鶯,瞋目圓睜,快步走上前去,抬起手欲狠狠給宋悅兒一巴掌!
崔子鐘還未落下的手被緊錮住,正欲發怒,抬眼一看被一雙冷冽的眸子鎮住。
宋珈安見崔家仆人不敢上前,嗤笑一聲,眼底劃過一絲戾氣,她朝崔鶯走去,身上的壓迫感迫使崔鶯步步後退。
“戔戔一個黃毛丫頭,去一邊兒呆著去,彆毛病我們崔家辦事!”管家揮了揮手道:“來人啊,將她拿下!”
這一身喜服穿在崔子鐘身上非常刺目,挖苦的話傳到來賓耳中,激起一陣調笑聲。
宋珈安冇想到崔子鐘敢如此不管不顧!趕快擋在宋悅兒身前。
“你是何人?可曉得獲咎我們崔家的了局!不該你管的事就少管,免得肇事上身!”管家吞嚥一聲,心虛起來,麵前的女子神采淡淡,勝券在握的模樣令管家心中直犯嘀咕。
一身喜服的男人疇前堂方向跑出來,忙上前將崔鶯扶起,護在身後。一雙眼睛不善地盯著宋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