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我?你敢麼?
她當時該是如此哀思!她是如此剛烈的女子!她怎能受此欺侮?
“竟然在坤寧宮做出這等不知廉恥之事,若不是容妃發明……”
“我看誰敢!”
容妃與宋珈安針鋒相對,主殿的皇後仍然巍然不動。
“本宮是看這侍衛鬼鬼祟祟,怕皇後孃娘遇險,冇想到竟是撞上如此不開眼之事。”
“聖上,太子殿下明查!皇後孃娘定然不會做出這等不知廉恥之事!皇後孃娘方纔還邀臣女一起話舊,怎會在這個節骨眼做這類事!”
景元帝的臉上劃過一絲恥笑,冷冷的掃過太後與容妃。
劉公公已經六神無主,愣了好一會兒神,纔想起答覆。
宋珈安好似聽到了甚麼笑話,忍不住嗤笑一聲,看向容妃的眸子裡儘是復甦與挑釁。
本年方纔進宮的承諾朱紫們低著頭,不安在心底伸展,隻感覺……
兩側的侍衛們上前欲將祝皇後拿下。
沈敘眉頭一緊,容妃在尚且事小,太後為何會擺駕坤寧宮!
“容妃娘娘不忙著打理嘉安公主的婚事,倒是將坤寧宮盯了個完整。”
宋珈安嗤笑一聲,抬眼對上容妃的目光,麵對容妃眉眼間的狠辣也涓滴不懼。“容妃娘娘長年不踏入坤寧宮,方纔卻不顧臣女禁止也要闖出去,是為何?難不成容妃娘娘早就清楚這侍衛在坤寧宮中?”
聞言跪在殿中的祝皇後垂下眼眸,一言不發。
真當朕死了不成?
“現在還未有定命,太後為何急著措置臣妾?”
而劉公公從小便跟在景元帝身側,經曆了多起宮變,能讓他如此驚駭,絕對是出了大事!
踏進內殿,隻見太後坐在主位,容妃現在身側服侍著,祝皇後跪在殿中,宋珈安跪在一邊。
宋珈安的眼神隻流暴露一個意義。
男人不住地朝祝皇後叩首,血順著眼角流下來,“主子求您為主子說句話吧!主子上有老下有小,如果被處以重刑怕是要死在牢中了!皇後孃娘!再疼疼主子吧!”
“來人,將他壓下去,施以重刑,務必讓他開口供出背後之人,朕要誅她九族。”
“皇後孃娘,您不能不認啊。不能將統統都甩在主子身上!您這是要了主子的命啊!”
執掌後宮多年的權威壓得世人直不起腰來。
走進坤寧宮,各宮嬪妃們已經儘數被太後叫來,此時都站在外殿聽著宮中的動靜。
“你!你敢本宮如此說話!信不信本宮將你拖出去亂棍打死!”
“鳳印還在我手中,我就是大景的皇後!”
地上的男人被侍衛拖走,他滿臉驚駭,將全數的但願依托在太後身上,見太後點頭,貳心一橫猛地擺脫了束縛,跪倒在祝皇後身前。
“皇後啊!她是皇後!是一國之母!竟然也做出這等不知廉恥之事!”
祝皇後冷目一掃。
容妃厲聲打斷宋珈安的話,根狠狠將茶杯摔在地上,碎渣濺落在宋珈安裙襬處。“猖獗!你也配多嘴?你安知他是受人導致?”
“是啊皇後孃娘,您可不能不認啊!”
容妃瞪大了眼睛,竟冇想到景元帝竟然如此就放過了祝皇後!
景元帝等不及劉公公說完,便往坤寧宮方向快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