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揀的。”
“‘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和古玩店老闆過往甚密……莫非是情殺嗎?”溫璋想了一夜,第二天往寶蝶軒走去,路上胡蝶在火線一向飛舞,直到古玩店前才停下。
屍身的左下袖彷彿空蕩蕩的,溫璋掀起衣袖發明屍身缺了左手,他從懷裡拿出一支簪子比劃了一下,再次墮入深思中:“錐生,你感覺簪子除了打扮另有何用處呢?”
溫璋沉吟一會命錐生帶走女屍,錐生領命,化作一條白蛇銜著屍身而去。
“大人!大人!”錐生瞥見溫璋,歡暢得第一個衝出來,“我已經將屍身送至仵作,命他們好生查抄。該屍身是名女子的,在背後中心有一處致命傷,疑是利器所為。”溫璋嗯了一聲並不答覆。
“老爺剛纔回話,‘有客人不得過來’,請夫人本身賞玩。”
“這是我家店裡之物且是不過賣的,如何到了你的手裡?”掌櫃奇道。
返來以後,席上竟擺滿了酒菜。仆人瞥見溫璋道:“先生那邊去了?如何這會子工夫才返來?”
溫璋望著也要拜彆的綠衣丫環,也禁不住跟在了身後。轉了一圈沿著筆挺的長廊走近一間簡樸的配房前,門前種滿烏黑的梅花。有位一身蟹殼青緞子衣的女子從裡屋走脫手撫花樹道:“有請老爺過來賞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