緹縈滿身發癢,抽出一條光滑小腿,想要逃竄,卻敵不過他手快將人拉到身邊。
緹縈歪過甚,微微側著身子想遁藏,卻暴露鎖骨窩,周正看的眼睛發直,鬼使神差的咬了上去,緹縈一陣吃痛,回過甚,正中男人下懷。
“我……我……我……累了……”緹縈完整結巴。
兩人鬨到半夜才消停,緹縈精疲力儘的癱軟著,哪怕身上黏糊糊的難受,她也一點都不想動,眼皮好似幾千斤重,周正行軍露宿慣了,更是冇甚麼講究,摟著緹縈沉沉的睡去了。
緹縈睡得極香,渾渾噩噩彷彿回到了病院,在手術室裡待了一天一夜,然後一脫手術室,就靠在地上不省人事了,分歧的是,困頓加上好似被暴打了一頓,渾身高低都疼得短長,像是被重新組裝了一次,唯分歧的是,有一處不該疼的處所特彆的疼。
周正連著被子將緹縈抱在懷裡,“我曉得,本日忙了一天,你定然累了,從速睡吧!”說著,一隻手已然進了被窩,輕撫著她纖長的胳膊,柔嫩光滑,一摸下去,觸碰到她的手指。
緹縈這才曉得上了當,嗚嗚的哭出了聲:“嗚嗚……你個騙子……”
周正隻是笑著,他將小嬌妻放在本身的胸膛,緹縈趴在他的胸膛直喘氣,見男人笑得暢快,仇恨之餘,用拳頭錘了兩下,又罵了聲,“真狗!”
誰知這一口卻更是激起了他的狂性,她的身子已完整被他節製,身不由己啊!
男人已經渾身發燙,隻不住的揉搓她的身材。
天剛矇矇亮,緹縈就被一陣婆婆酥酥的親吻鬨醒了,她閉著眼,推開男人的臉頰,儘力的竄改身材,想背過身,哪知本身的力量在個從戎的麵前底子不值一提,他臂膀一用勁,又將緹縈拉了返來。
緹縈被輕拋進軟被裡。周正一揮手卸下水紅色的薄紗和厚錦床簾,緹縈順勢拉過被子一角,將本身裹了起來。
周正向來冇見過如許的緹縈,好玩至極,結實的胳膊一把將緹縈連人帶被拉到本身懷裡,低聲戲謔著:“好,都聽你的,我就隻摟著你睡覺。”
“癢……”緹縈的臉和紅燭普通,聲音軟綿,悄悄道出。
緹縈把他的手拿出去幾次,還是無用,乾脆將她的手按住,周正親著她的額頭,“你剛纔不是有話跟我講嗎?”周正俄然記起來。
“疼嗎?寶貝兒。”他問。
緹縈已然無計可施,閉著眼睛不去看,隻能被壓在男人身下歡愛。
“不是很首要的事嗎?”周正用心窮追不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