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刀疤甫一見到秦慕白,頓時血衝上腦指著他大吼:“就是他!就是他!!”
“你懂個屁!那十七八歲的小娘們能有甚麼勁?吚吚啞啞扭扭妮妮,一躺下就半死不活的挺屍裝死,要弄也經不住爺幾個折騰。要乾就乾風騷的,純熟的,那纔是旗鼓相稱有夠過癮!逛窯子就是圖個利落,又不是討老婆,要那麼年青標緻乾甚麼?”馮刀疤大呼道。
眾侍衛也不搭話,搶先一人手起拳落,馮刀疤牛高馬大的身材就直接砸飛了出去!
氣勢放肆的馮刀疤這回可就像是老鼠見了貓兒,大氣都不敢吭,仍由那人猛抽猛打,既不敢還手也不敢躲閃,直到被人打倒在地,也隻敢抱著頭蜷成一團,屁也冇再放一個。
帶著幾名百騎,秦慕白已經到了左營駐地。營中喧華成一片,群情激昂像在打群架似的。很多人點著火把圍成一圈,當中幾小我激憤的大聲叫喚,其彆人則是同仇敵愾的幫著煽風燃燒,一副炸了營的景象。
秦慕白卻還是坐在桌邊,慢條斯禮的喝著帶一股混有泥水氣味的精緻茶水,悄悄的聽著身後的慘叫與諸般動靜,如同一個局外人。
秦慕白倒是冇惱,反而是笑了,說道:“趙衝,我真獵奇。這個馮刀疤究竟是癡人還是腦筋有病!”
來人,恰是果毅都尉杜成元!
“哪處的綹子,留下名號!”馮刀疤沙啞著嗓子,吼道,“爺本日栽到了你手上,明日定當登門討回。”
“哈哈!馮刀疤你還在對阿誰女賊念念不忘啊!”中間的男人起鬨道。
“是!”帳外通霄值戍的幾名百騎將士進了帳來。
趙衝的臉皮狠狠的一抽搐,哈腰抱拳一拜:“秦將軍!部屬無知酒後衝犯,還請千萬不要見怪!”
“本身人。”
左營校場上,一群人約有一兩百,圍在一團吵嚷不休。當中留了一圈兒空位出來,幾小我在內裡大聲的辯論。
“你!……”趙衝一揚手指著馮刀疤,渾身都氣得顫栗了,牙齒也咬得骨骨作響,他咬牙切齒道,“馮刀疤,我也恰是念著你姐夫的恩典,為了你好,才提示你。你本日若真敢帶人衝出虎帳挑釁打鬥去,那可就是嚴峻違背了軍規,是要定罪的!——你也曉得,今時分歧昔日,襄州軍府裡,已經換了主了!”
與之同來的軍漢們都愣了,但頓時反應了過來,哇哇的大呼就開端抵擋打鬥。頓時,碗筷桌椅都成了兵器,一股腦兒的亂砸了起來。
很快,小店裡隻剩下一群人躺在地上嗚呼哀哉的號叫,除了秦慕白坐的這一到處所,其他各處都散落著摔碎的杯盞與桌椅。
“哈哈!我剛纔睡的阿誰騷婆娘,那纔是真的帶勁!那一對奶|子怕是有七八斤重,直把我悶得出不了氣呀!嗓門又大,屁股又肥,扭動起來能把爺的腰給折了!”刀疤臉一臉淫猥的嘶聲道。
秦慕白一行人同時一怔,都豎起耳朵來聽了。
“孽障!你真活膩了!”那人餘怒未消的破口痛罵,又在馮刀疤的身上重踹了幾腳,方纔恨恨的轉過身來,對著秦慕白拱手長揖:“秦將軍萬請恕罪,千萬不要與這般下作的無知賊痞普通見地!”
“口令?”
話音剛落,人群中俄然閃出一人,大步流星的衝了出去直到馮刀疤麵前,擺佈開弓先是兩個清脆非常的大巴掌,差點就要將馮刀疤這個牛高馬大的鹵莽男人抽倒在地,然後又輪起腳在他的腹部、屁股上猛踹了幾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