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曲_第二百六十七陌太子的脾氣(1)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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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陌閒閒看了她一眼,又閉上了眼睛。半晌,才丟給她一句:“蘇淺,身上的傷不疼了?”

她早已醒來,隻是渾身痠疼散架了普通,動個手指頭都感覺吃力。“飯還是能夠吃一點的,勞煩陌太子,能不能把飯菜替我端到臥房裡來?”

上官陌給她擦完了臉,又倒了水來給她漱口,看她清算安妥,目光掃見她抬手時衣袖滑落的胳膊上的粉色陳跡,風華無雙的青年臉上終究暴露些幸運的羞慚之色,端過粥坐在她身後,把她往懷裡攬好,柔聲道:“還是我來餵你吃吧。”

不待蘇淺揉一揉被摔痛的嬌軀,他身形翻轉欺上,頎長的身軀覆住她纖細的身量,不容她有一絲掙紮,吻鹵莽地落下,如暴風急雨,呼吸聲微微濁重起來。

上官陌輕歎了一聲,卻冇有答覆她的話,起家走到河邊,俯身把個絲絹在碧清的水中浸濕了,折返返來,探手將她從地上拽起來,拂去她身上沾到的枯草,輕柔擦拭她臉上的淚痕,溫潤安閒的姿勢前後判若兩人。

一碗粥餵了足足兩刻鐘,上官陌給她擦嘴巴端水給她漱口,好笑地看著她:“淺蘿公主,小生的奉侍可還熨帖?”

蘇淺翻了個白眼,心道,上路,那也得上得了才行。陌太子你徹夜如果還敢累我,不要申明日,後日怕也上不了路。見上官陌順手就脫了外套,挨著她半躺在了床上,她嚴峻道:“你乾嗎?一天到晚還敢不敢乾點閒事了?”

好似過了一世紀那麼久,她隻感覺將近堵塞而死的時候,上官陌的吻卻俄然變得輕若鴻羽,細細吻過她的發線眉梢,眼睫鼻翼,落在她紅腫的唇瓣上,輕柔觸碰,似蝶羽逗留在她唇瓣不再有行動。

上官陌便從善如流地、慵懶地在她身邊躺下,很實惠地把她的細胳膊當作了枕頭,眯起了頎長的眼眸。看模樣不像是要賞春光,倒像是要補一補三日來缺失的覺。蘇淺看著他溫潤如玉瀲灩滿春光的姿容,再看看本身細得木棍似的胳膊,柔聲道:“要不,你枕在我的腿上睡吧,肉多舒暢些。或者,你是情願枕在我的肚子上?”

他卻將她按在靠枕上,把粥碗往她手中一放,道了一聲:“先拿一拿。”蘇淺怔愣的工夫,他已走到臉盆旁洇濕了絹帕,擰乾了水,詳確地展平,拿著回到床前細細給她擦臉。

西斜的暖陽在清碧的河水中投下一段粼粼霞光,水上蒸騰起如煙似霧普通的水汽,垂柳映水,乳燕輕歌,一派閒適光陰。上官陌服侍得她一片舒坦,她便向他招了招手:“春光恰好,我們在這裡曬曬落日再走。”

她癡鈍地“啊”了一聲,才小聲咕噥:“石頭硌著後背了。”

蘇淺端出架式來,裝模作樣地點頭,聲音拿捏得威儀實足:“嗯,還不錯。不過不要高傲,上升空間還是很大的。”

“剛纔問我疼不疼,本來是問我這個麼?莫非不是在問我有冇有摔疼?”蘇淺後知後覺地問。

擔擱了十六七日,才得以再次踏上去葉城的征途。

蘇淺懵懂地答道:“唔,你的伎倆不錯,已經不疼來了。”

蘇淺心道陌太子您變臉變得可真叫一個快,換了任何一個彆的女人怕也抵不住您如許的和順守勢,但是對不住,我不是彆的女人,不會被你一點點和順殷勤就利誘得找不著南北,想讓我消氣,您還很多儘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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