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月老牽錯不牽錯的,灑家不曉得,灑家隻想曉得這新娘子能在鎮國公府世子夫人的位子上呆上幾年,會不會被鎮國公世子在洞房裡就給休了。”
“嘿嘿,當然不是番邦的公主了。這新娘子啊,固然是官家後代,可生父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校尉。”
“嘿嘿,望族以後?”瘦子一聽墨客此語,擠到喉嚨的口水“咕咚”一聲又吞了下去。
“那是不是皇後孃孃親身賜下的玉快意,傳聞是藩國進貢的,百年可貴一見的珍品,全天下也找不出第二件呢。”
“嘿嘿,早就去過了,我但是買了一賠一百的,年底就等著這筆紅財了。”
“校尉,那不就是一個剛有品級的芝麻綠豆官嘛?”
“啊”,一旁的墨客完整懵了,隻感覺自個兒的餬口知識已經完整被顛覆了,“如何能夠呢?莫非是月老牽錯紅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