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
“至於阿誰位子,雖說要奪下來必然會有很多存亡波折,可我從未感覺這是甚麼難事。”李塵說著話,伸手摘下一旁樹上剩下的獨一一片枯葉,又順手扔在腳下一隻病篤的老螞蚱的身上。
瞧著兩人的黯然,李塵俄然想起問心階看到的一幕,囑托道:“非論京都的情勢如何,牢記保全本身,我生來無父無母,又因為出身命數冇甚麼親人朋友,你們現在就是我活著上最靠近的人。”
另有一名世家後輩虞世南來了興趣,“既然有如許的奇景,不去瞧一瞧如何甘心?”
就在剛纔一刹時,因為程芷安三個字,李竹就像三伏天裡被扔進寒窯,統統的肝火全數停歇,他俄然想明白一件事:彷彿一開端,他就把隕墨山這件事想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