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子夜歌_第六十八章,衛唐安,要了我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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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柳少卿。”衛唐安抱拳施禮,卻不卑不亢:“我與長安自幼瞭解,早已互定畢生,本日,我是決然要帶走她!”

說罷,一行清淚從她眼角滑落。衛唐安聽此,將她的手又攥緊了幾分。

“長安,你悔怨麼?”抬眸,他問。

說罷,她身子微微前傾,勾住衛唐安的脖子,在他耳畔低聲說道:“衛唐安,要了我!”

“莫哭了,我們先在這住下,待你完整養好了身子,事情告一段掉隊,便回君府像伯父請罪。”他為君長安擦拭著淚水,柔聲說道。

這時,君長安從發上摘下一支花釵,將鋒利的那頭抵在脖子上,大聲喊道:“停止!”

衛唐安本覺得她過一段時候便會走出哀痛之情,誰知,君長安卻因悲傷過分,再一次病倒,且引發了之前的病根兒,更加嚴峻。

“既是如此,那衛小將軍便莫怪我柳家欺人太過了!”劉少卿冷哼一聲,神采淩厲。本日乃是他柳家的大喜之日,卻鬨出這等醜聞,教他明日在朝堂之上,將這張老臉往哪兒擱?想到此,他一張臉又陰沉了幾分,揮了揮手。

幸虧衛唐安早將她的藥方記著,去抓了藥來每日煎與她服用,又時而帶她出去散心,久而久之,倒也好了大半。

“你……”

帶著她來到坊間一處僻靜的處所,衛唐安買下一間屋子,二人臨時在這裡落了腳。望著麵前哭成淚人兒的君長安,曉得她是擔憂君父,心下一疼,將她緊緊擁住。

柳家二郎還未說話,隻見一堆人馬便拎著劍衝了出去,擋也擋不住。這些人馬執劍背對著二人,將他們護在中間。

麵前之人乃是太府少卿,柳二郎的父親,若說品階,則比衛唐安大了很多,隻是事關君長安,縱是陛下他也敢一搏,何況隻是戔戔一個從四品的太府少卿。

分開之前,君長安忍不住回眸望去,隻見君父仍坐在椅上,癡癡地望著本身,卻已是老淚縱橫。望著父親那般,她心中的酸楚湧上心頭,卻不肯再讓步,還是踏出了柳府的門……

仆人護院們見狀,揮動著棍棒便朝二人揮來,來賓們躲到了老遠,當下非常混亂。

聽到叫喚,仆人們見她以性命威脅,頓時愣住,麵麵相覷。

一陣耳鬢廝磨,可理性終究還是占了上風,衛唐安猛地停下,鬆暢懷中麵露潮紅的人兒,她眉間吻了一下,這才緩緩張口:“長安,不可!你我還未拜堂,我不能……”

“將軍,我來遲了!”竟是衛唐安的親信帶著人前來互助,親信在衛唐安中間低聲說了些甚麼,又將背上的行囊與佩劍拿下遞與他,這纔要求道:“請將軍帶主母快些分開,這裡有我們在!”

離他們逃脫已有半年,這半年來,君長安的身子時好時壞,衛唐放心疼她,並未提及結婚之事,雖早晨相擁而眠,卻也未有任何超越之舉。隻是君長安如何不曉得貳心中的巴望,常常看著他壓抑著本身,乃至出去洗沐,心中非常自責。

“你!”君父聞言,猛地一震,冇想到本身最疼惜的女兒會說出這般無情的話來,連連說了三聲好好好,跌坐在椅上,有些失神。

衛唐安本想帶著她分開長安城,去姑蘇杭州散散心,可想到她大病初癒,還未好透辟,便熄了這份心機。

“長安!你怎的這般不懂事?”君父也站了起來,皺著眉頭,顫抖著指向君長安,“為父說過多少遍,他並非你的夫君!你如何就不能瞭解為父的一番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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