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兵還不敢放手，恐怕人跑了。五班長喘著粗氣：“連長，他想跑。”

“冇事。”程勉低著聲音，聽上去有些啞，“這兩天上麵來人查抄，光忙著對付了。”

話既出口，已經收不返來了，何筱感覺乾脆就說清楚：“現在你們也曉得了，今後彆逼我相親，也彆給我先容工具了。”

兵不說話了，上午剛送走了查抄的帶領，中午趁大師都在午休的時候，籌辦清算東西偷偷溜走，人躲到廁所，正要翻出去的時候，被人給逮住了。幸虧逮他的人跟他一個班，就壓著回到了班裡。就這回家的動機還冇斷，班長如何攔都攔不住，還是要出去。

何筱特想把手伸進電話那頭揪一揪他的耳朵，不想他對勁，乾脆冇說話。

這一回兩人都在客堂裡坐著，老何昂首看她一眼，問：“送恬恬走了？”

孫汝陽刹時展開雙眼：“你敢找他？”

“先彆焦急，”老何打斷她，“這兩天你去哪兒了？連恬恬也不奉告，害我跟你媽擔憂了一下午。”

五班的門口圍了很多人，程勉走近了才發明五班宿舍裡是一團亂，桌子椅子擺放的亂七八糟，地上還散落了很多物品。五班幾個兵正在班長的帶領下壓抑肇事的阿誰兵，用揹包繩五花大綁地捆了起來，就這行禮服不住，被捆的阿誰死命還要往外衝。

“何筱？”程勉不依不饒，“到底想我冇？”

被迫掛斷電話以後，程勉看向趙小果：“如何回事？”

老何點了點頭，眼神較著有了放空的趨勢。好久，才感慨了一聲：“多少年冇歸去的老處所了，說話間，就要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