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如同一朵綻放的蓮花,姿勢婀娜,美得令人堵塞。
六娘性子驕橫,九娘倒是幼年老成,太子妃自是願叫九娘來的。九娘與太子妃普通,尤善詩文,是以太子妃提起這一遭倒是成心想叫九娘子露露臉,今後與太子提及人選,也好提些。
孫慧芳現在也不過十四歲,生的小巧,一張臉稚氣未脫,身形亦是窈窕,聽她敢這般說,太子妃道,“早聽聞孫家mm精於舞技,未推測這般早便見著了。”
“確切是一場好舞。孫家mm故意了。”
過了一會兒,撤了午膳,酒保們又端上八樣甜點,八樣鹹點,衝一壺碧螺春,諸女捧了茶,更是談笑風生了一陣。
其色彩有赤黃藍綠紫五色,太子妃將紅色給了孫慧芳,黃色給了劉蓉,藍色給了林九娘,綠色給了蘇如絮,紫色給了葉五娘,算是給這乞巧節有了個成果。
“你二人有這等才情委實可貴,自是要準了的。”太子妃笑道,“來人,去將我那焦尾琴取來。”
但是到了此時,蘇芷晴那心不在焉的模樣,便有些牛嚼牡丹的味道了。趁著四周諸人的目光都堆積在劉蓉膝下的琴上,她悄悄拿起了筷子,不著陳跡的夾了個蒸餃塞進嘴裡。一昂首便撞見秦懷瑾含笑又帶著點嘲弄的目光,讓她很有幾分難堪。
隨後太子妃才清了清嗓子道,“本日諸位姐妹可貴聚在一起,隻說話吃點心未免無趣了些。可有人情願出些節目,文娛一番。”
如此有些不精詩文的亦是擁戴,要畫畫或是寫點東西。
太子妃這般說,倒是用心要給自家人長些臉麵的。
品完了詩詞,太子妃又道:方纔姐妹們吟詩作畫之時,我著人備了些新奇蓮子,做了羹湯,mm們也該是口渴了,我已著人送過來了。”
蘇如絮得了這蓮花簪,麵上掩不住的鎮靜,亦是挑釁般的瞧了林六娘一眼。若說葉家五娘夙來和林六娘你來我往慣了,一時落了下風還算忍得了。蘇如絮這般“小門小戶”家的民女倒是叫林六娘真真肝火中燒。
林六娘最恨九娘子那不陰不陽的口氣,怒極反笑,“姐姐不過是去解手,mm說的甚麼,姐姐真真是聽不懂了。”說罷,林六娘便走了。
評出了頭籌自是要批評的,兩首詩到蘇芷晴這兒,倒是幾乎叫她嗆了口唾沫。但見蘇如絮交的那首所寫:移舟水濺差差綠,倚檻風搖柄柄香,多謝浣紗人未折,雨中留得蓋鴛鴦。
此詩卻當真不是蘇如絮所作,乃是蘇芷晴早些年被書院先生煩的太過,便交瞭如許一首詩上去。詩是多年前她還未穿越時背過的,也不知蘇如絮從那邊展轉得來了這首。林六娘吃力了心機,倒是甚麼也冇獲得。葉家五娘自是不免麵露對勁之色,悄悄與林六娘交了一個眼神,又雙雙錯開。
至此,為太子與太子妃獻藝的主題纔算又凸顯了出來,厥後,劉蓉又伶仃奏了一曲高山流水,葉三娘則清唱了幾首曲兒,另有幾人獻上了本身的繡品。厥後,太子妃見有些麵色不佳的,便道,“大師且先潤潤喉嚨。我且傳聞了,在坐諸人很多都是才名在外的,既是多才女,自是免不得要吟詩作對的。本日孫家mm一支步步生蓮叫人讚歎,我等又是在這荷塘邊兒談笑風生,這題目不若便選蓮花或者荷花,姐妹們覺得如何?”
及至一舞畢,在場諸人才皆是撥出一口氣來,都是看呆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