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芷晴疇昔都城裡見多了綿裡藏針把戲,被趙氏這直接弄法算計到,實始料未及。
蘇芷晴隻瞄了素月一眼,手指悄悄扣緊手心,藏袖子裡,淡然道,“二嬸這是何意?”
這邊廂蘇芷晴還未接話,趙氏身邊那兩個丫環便得了令似,鑽進素月房間,一頓撲騰,將那些個想搜出來,都搜了出來。
蘇芷晴卻還是笑意盎然,“便有天大事,也得讓二嬸喝杯熱茶再說不是?這天寒地凍,您從鳳棲梧一起走到我們這幽蘭居,亦是冷著了吧。”說罷蘇芷晴一個眼神,玉盤這才笑著迎上來,把趙氏迎出來。
趙氏氣不輕,抿嘴半晌才道,“侄女還是心太軟了。我怎聽如煙說,她是親眼看著素月取了十兩銀子走。”
“侄女這是甚麼意義?”這話恰是戳中了趙氏把柄,聲音都跟著揚了起來。
蘇芷晴任丫環們去搜,麵上卻漸突變了神采,嘴角乃至勾起一絲嘲笑,調侃道,“還真是風趣兒。我這丫環自跟了我也有七八年了,怎地都城時半點事情都無,到了這錦州,不過幾天,就開端手腳不潔淨了。且還就讓如煙給瞥見了。”
“是啊。”蘇芷晴眯著眼,環顧四周,幾個小丫環都各自低著頭,神采發白,沉香倒是凝重著,如煙如玉都是心虛模樣,玉盤不知那邊去了。勢單力薄啊,蘇芷晴想到這四個字,神采垂垂陰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