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頭:“好。”
肩膀俄然被重重的拍了一下,我吃痛的輕呼了一聲,回過甚,哥哥正瞋目而視,聲音也帶了幾分怒意,“謝長歌!”
但我出去掐算一貫不準,趕到大道時,二人竟還在打鬥,但與一炷香之前不大不異的是,之前是他們互毆,當今倒是他們二人聯手同數名銀甲兵士動了手,敵多我寡,二人打的也就格外當真。我坐在道旁的屋頂上看著這場不成多見的打鬥,細心的將每個情節默記於心中,算是為今後退出江湖寫話本子堆集些素材。
武林大會結束的當晚,飛雪山莊的議事廳裡,謝家長輩坐了合座,我與哥哥被叫疇當年,大抵瞧了一眼,凡是有點輩分兒的,都來了。
知我者莫若孃親也。我點了點頭,“她太弱了!” 想了想,又補了一句,“像是風能吹倒了一樣。”
我哥哼了一聲,“那我的酒呢!如何會跑到他那邊去了?”
我哦了一聲,看著含煙半天,倒是喊不出那兩個字來,沉默了一會兒,我說:“爹,娘,女兒有些頭疼。”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