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她的求知慾望還挺高的,離簫帶著蕭長歌便去了大街上,熙熙攘攘的大街人來人往,兩人一起避開了小販,直往都城中最大的榮記藥材鋪走去。
“四皇子的腿傷好了!”
“好好好!”嘉成帝連連說了三個好,表情很有衝動道。
蕭長歌扔動手裡的鋤頭,眨著大眼:“真的?”
“絕兒,你是不是很恨父皇?恨父皇冇法庇護你?恨父皇在你受傷以後就對你不聞不問?”嘉成帝略帶悔色地看著蒼冥絕道。
“王爺進宮上朝了。”蕭長歌答完,又道,“我對中藥不精通,以是先種些淺顯的熟諳一下,才氣更好地熟諳中藥。”
“到底是甚麼大夫那麼短長?真是天佑我蒼葉,有了此人我們蒼葉必然能威揚四海。”
這下他也就放心了,起碼有蕭長歌陪在蒼冥絕的身邊,比誰都好。
嘉成帝底子就冇有想到他會這麼說,打動得淚眼昏黃,內心就更多了幾分的慚愧,這麼多年來冇法照顧他的慚愧。
要論擔憂,誰能憂得過太子。
蒼冥絕上前一步,雙手抱拳道:“回父皇,兒臣的腿是長歌治好的。”
“順叔,我的這個朋友要學習藥材,我想著你的鋪子是全都城最大的藥材鋪,便帶她來了你這,歸正明天就先熟諳一下,也彆教的太龐大了。”離簫淺聲道。
還冇等蕭長歌開口說話,他便看了看土裡種的那些草藥,忍不住笑道:“王妃,您種黃芪,當歸這類淺顯的藥材乾甚麼?”
蒼冥絕點點頭,門外卻“砰”一聲被人猛地推開,兩人皆是一震。
“小歌,這個是順叔,榮記藥材鋪的掌櫃,這位是我的朋友,小歌。”離簫相互先容了一下兩人熟諳。
“好好,絕兒你明白就好,朝堂上的權勢浩繁,各黨派明爭暗鬥,殘暴廝殺,這些朕都看在眼裡,但是卻不能去一一處理,朝廷的權勢盤根錯節,一不謹慎就會引發朝廷動亂,以是,朕也不能隨便地去對於誰,這麼多年也一向冷靜地啞忍下來。”嘉成帝話到此處,稍稍地頓住了,望著蒼冥絕的目光中更多了一分信賴,“現在,朕信賴你,朕要你為朕撤除……”
“天啊!這如何能夠,腳筋被挑斷了竟然還能重新站起來,天下第一奇聞啊!”
現在,他大病已好,策畫更勝一籌,單身一人對抗溫王太子,遊刃不足,不再是阿誰無能、殘廢的冥王!
“不恨,父皇所做的統統都有本身的事理,兒臣信賴父皇是心疼著兒臣的,這麼多年對兒臣的不睬不睬隻不過是彆的一種庇護兒臣的體例。”蒼冥絕果斷道,目光中是一種對待本身父親般信賴的神情。
提及來是大師同喜,但是朝中除了各彆的忠心耿耿的大臣是真的為他高興以外,其他的大臣都有本身的籌算。他們或多或少都和幾位皇子有著勾搭,不管是憑藉在哪個皇子的部下,他們都會因為蒼冥絕病癒的事情而憂?。
哦?蕭長歌!早就曉得她醫術不凡,冇想到竟然真的治好了蒼冥絕的臉,這麼多年疇昔了,向來冇有一小我能治好蒼冥絕的臉和腿,他曾經一度覺得他此生再冇臉見宸妃,冇有庇護好他們的兒子。現在,甚麼都好了,就算將來有到地下的那一天,他也不會因為這件事而冇臉見她。
這榮記藥材鋪的掌櫃是離簫的朋友,一見離簫出去立即滿心歡樂地迎了出來,看到蕭長歌時他卻多打量了兩眼,看離簫對她的態度挺恭敬的,又經常為她先容藥材,內心便瞭然了蕭長歌的身份,趕緊也恭敬地迎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