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啊！”

夜色中，橘黃的火光下，白寧那麵無神采的模樣，在高沐恩看來更加可駭，對方伸出右手，小晨子便忍著噁心過來，漸漸將指甲縫裡的人皮和一些固結的血塊清理出來，他就站在那邊，令人看起來非常具有壓迫感。

燕青轉過身朝內裡道：“九哥，他們讓我來吧，你去幫手高大哥他們，方纔我見他們追江南那幫人去了。”

風在廟外吹過，颳起來人的長擺。

白寧偏過甚，“告訴下去，殺不殺的完無所謂，能抓些返來就好，傷重的，就體味他們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