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所帶來的,將會是非常可駭的連鎖反應。
當然最首要的是,賀卿本身也在場。
而聽完了這些前情以後,第一個站出來開口的人是顧錚,“既然要責備程百姓避開,臣大膽猜想,這所謂的災害,或許便是地動。”
若隻是淺顯的預言,非論真假,說出來都無礙。但如許的大事,天然不能隨便置喙,是以她纔不提。
因為感覺賀卿說不定也能夠給出一些有效的建議,以是太皇太後乾脆讓她也過來聽一聽。隻不過她的位置安排在張太後身邊,並不惹人諦視,如非需求,也不能開口發言。
但這個時候,又不成能轉頭去找賀卿籌議。張太後心中難堪,便低下頭去不再說話。太皇太後見狀,便道,“此事一時半刻,難以定奪。諸卿歸去以後,都擬了摺子遞上來吧,明日再議。”
但當此之時,非論是上首的太皇太後,還是站鄙人麵的幾位重臣,都並未在乎。畢竟夢是張太後做的,並且做了不止一次,她天然會存眷。而既然要照著做,隻做一半的確難以交代。
張太後天然無有不該。
事情到了這一步,既然上麵的人已經表態,那麼朝臣們不管信不信,都隻能信了。不過他們也提出,停止一次祭奠冇有題目,但下詔讓全城百姓都出城,幾近是不成能做到的。
曉得要麵對的是甚麼災害,天然比語焉不詳的托夢要強出很多,起碼能夠針對性的尋覓對策,而不是一頭霧水到處亂闖。
“究竟夢見了甚麼?”
張太後扶著桌子站在她身側,聞言睜大眼睛,看看她又看看那幅畫。
或許正因為相互都曾寂寂知名,她才更明白賀卿現在的竄改有多大。在張太後看來,賀卿身上是有些神異的。但這類神異既然對本身冇有壞處,她天然不會多問。這世上很多事,不能對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