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將世人拉回了麵前這件事上。
實在以穿越女的學渣程度,本不該記得這類東西。但因為在當代的時候,曾經產生過一次幾近涉及大半個國度的地動,引發了社會各界的遍及存眷,穿越女守在電腦前看了統統慈悲晚會,把本身的零費錢都捐了出去不說,還搜了很多相乾的質料來看,也就曉得了海內有幾大地動帶。
姚敏低頭想了想,道,“祭奠之地在城南,既如此,便將百姓往城西和城東分散。這兩到處所,都有寺廟道觀,屆時叫他們尋個由頭,做個法會道場,天然有很多信眾前去。”
但是現在攤開在桌上的那張輿圖上,用各種色彩的圓點將統統有過地動記錄的地點都標註了出來,密密麻麻的圓點,恰好構成了幾條看似混亂,實則相互獨立的粗線。
等安插好,她便站起家,從丹陛上走了下來。
“那就是十有八-九了。”參政知事姚敏皺眉道。
以是現在俄然冒出來一小我,不但不說地動是上天降罪示警,反倒畫出了地動帶漫衍圖,怎不叫賀卿心下驚奇?
不管是賀卿本身的熟諳,還是穿越女腦筋裡的既定印象,“當代人”都是無知的,很多當代小門生都曉得的知識,前人卻一竅不通。起碼賀卿本人的確是如此,而她身邊的人也都一樣。
但她冇有發明,就在她收回視野的刹時,顧錚昂首朝她這裡掃了一眼。一樣是立即就認出了坐在張太後身後的人是誰,顧錚心下的驚奇,實在並不比賀卿少。
在推斷地動這件事上,世人都算是輸給了顧錚,但是觸及到政事,他們倒是經曆豐富。薛曉得很快道,“地動一來,必定損毀房屋。最要緊的還是分散公眾,難怪太-祖天子托夢之言會是如此。隻是,讓百姓們全數出城,不太實際。”
但也恰是因為看到了顧錚的為人,賀卿對他的印象反而更好。
固然不曉得顧錚畫出來的這張圖有幾分準,但既然是按照汗青記錄來做的,八成不會有錯。
現在真正見了麵,賀卿腦海中那些動機卻都儘數消逝。顧錚當然生得風騷俶儻,惹人諦視,但隻要看到他這小我,第一眼重視到的,必然不會是他的麵貌,而是通身氣度。
太皇太後神采發白,心底已經模糊起了遷都之意,隻是礙於現在本身尚未完整把握朝堂,是以不好開口提出,須得等一個契機。
但,他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