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絮控告道:“你還真敢承認!”
這一幕倒也讓清淺有些懵了,壓根就冇明白是如何回事兒,殿下為何下床如此敏捷,駙馬爺又為何捧首痛哭?
穆絮疼得叫出了聲,她捂著頭,眼淚刷的一下賤出來,完整不受她節製。
且歌點頭,“放那兒吧!”
拍門聲響起,屋內的兩人卻還沉浸在親吻中,對拍門聲毫無發覺。
雖冇有咬破,卻有著一道淺痕,她的目光中充滿了垂憐,她的唇在且歌的唇上輕啄,行動不似方纔那樣霸道,很輕很和順。
且歌雖慚愧於推開穆絮,害其撞到床沿,可穆絮此時的神采實在是既豐富又風趣,幾次讓她生起想笑的打動,可又礙於穆絮正在氣頭上,隻能麵無神采地強忍著。
清淺排闥而入,本來緊閉雙眼感受這親吻的人俄然展開眼,她眼中的情素褪去,變成一片腐敗,勾著穆絮的手也敏捷拿開,隨後一掌將穆絮給推了出去。
獎懲了不用心的人後,穆絮分開了她的唇,她看著被她壓在身下的且歌閃著一雙星眸,眸中帶著一層薄霧,雙頰緋紅, 模樣非常楚楚動聽, 內心的某塊處所被戳中, 她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她咬過的處所。
“你就有!你就有!你就有!”
殿下雖如以往般平靜,可她緋紅的雙頰卻流露著不對勁,在她們出去的空檔,殿下跟駙馬爺在房裡都做了些甚麼?
“扣扣扣――”
見她二人還是不讓,清淺又道:“我倒是不怕,可如果以觸怒了殿下,你二人有幾顆腦袋夠砍的?”
且歌習武多年,此時萬分告急,再加上她又心慌,便也顧不得甚麼力道,雖未用內力,但這一掌拍下來,還是夠穆絮受的,可好巧不巧,穆絮的頭恰好撞到了床沿上。
清淺雖有疑問,但也不會等閒問出來,“殿下,水已經打來了。”
“我....”且歌還未說完,就見穆絮用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她,彷彿隻要她說一個不字,她就會立馬哭給她看,且歌無法,隻能改口,但語氣卻尤其寵溺,“好,我有我有。”
因穆絮本就醉了,故清淺也未征得其同意。
穆絮的呼吸變得熾熱,近乎猖獗地吸吮著且歌的舌頭,舔著她的唇,在她嘴裡肆意打劫, 就像是要將她吃進腹中。
霸道的吻中異化著酒味, 令且歌近乎快喘不過氣來,她想推開穆絮, 可穆絮卻有所發覺,她抓著那隻欲推開她的手,與其十指緊扣,另一隻手又扣在且歌的腰間,不讓其分開。
“我冇有。”
穆絮的吻和順而精密,足以讓且歌淪亡此中,她的心跳開端加快,雙頰亦再度升溫,一時候,她竟冇了推開穆絮的勇氣。
“唔――”
清淺再次敲了拍門,可屋內卻還是冇人迴應,她感到一陣迷惑,難不成殿下已經回房了?
見且歌不理睬本身,穆絮更加委曲了,她翻滾著身子抗議道:“你欺負我!!!你這個好人欺負我還不睬我!”
清淺也不管她二人如何嬉皮笑容,更不管她二人在打甚麼快意算盤,冷聲道:“都給我讓開!”
且歌掙紮著, 可俄然, 下唇瓣傳來一陣疼痛。
待穆絮捂頭哭夠了,她擦了擦臉上的淚痕,又抬開端看著且歌,滿臉的委曲,指著她道:“好人!!!你欺負我!!!”
公然,此話一出,她二人躊躇了,為駙馬爺爭奪時候,也犯不著丟了腦袋呀,故也未再禁止清淺,隻得眼睜睜地看著她上樓,同時桃花翠竹二人也在心中禱告,隻但願駙馬爺千萬要攻陷殿下,切莫華侈了她們的一番苦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