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姐,你的傷勢已經完整好了吧?”
祝顏歌傷好的差未幾了,清算了一番,便籌辦進宮去看望她那位暴戾的天子弟弟。
祝顏歌忍不住在內心輕嘖了一聲,男人啊,真是口是心非的生物啊!
小六子鎮靜的跪在地上,“陛下不是主子不去拿,是那邊的人不給,說是茶葉希少,宮裡頭拿去了一大半,隻剩下一點要留著,給不了了。”
“好吧,看在皇姐的麵子上,我就臨時反麵這幾個主子計算,不過他們如果他們今後還敢怠慢你,我絕對不會饒了他們。”
“皇姐!”
何況,如果祝恒海一向是天子的話,那她也會一向都是長公主,就冇人敢欺負到她的頭上來。
“聽蜜斯的意義,不曉得的還覺得您在妒忌呢。”樓玨勾唇笑了起來。
樓玨終究捨得放下蕭錦寧的下巴,轉頭倒了兩杯酒,他挽袖,高高抬起,悄悄一點,那美酒落杯的聲音也不曉得是落到了誰的心湖。
“不是你冇有想到,是你太擔憂我了,以是纔會聽風是風聽雨是雨罷了。”
“冇了,再去拿就是!這類事情還需求朕來教你嗎!”
樓玨將酒杯放在了她的唇邊,“蜜斯,莫不是要來玩皮杯?”
祝顏歌越聽越不對勁兒,這個小主子彷彿成心在挑起祝恒海的肝火。
“胡言亂語,一個主子的話你也聽信,他是東淩國的質子,如果我真的出事了的話,他那裡跑的掉,東淩國又如何跑得掉呢?”
蕭錦寧冇有搭話,隻是皮笑肉不笑地盯著他。
祝顏歌被祝恒海那雙亮晶晶的眼神給逗笑了。
“公主有所不知,這駙馬但是東淩國的皇子,技藝天然不凡,恰好保不了公主,如何都有些說不疇昔了。”
“皇上,他們臣子那裡敢違背皇上的話,事情的本相都還不知,不要亂下定論。”
蕭錦寧還是看著他甚麼也不說。
“皇姐!若那霍淵當真是想關鍵你來抨擊朕的話...”
“小六子,還不快給長公主泡茶!”
霍淵輕嗤了一聲,手指放在了桌上。
蕭錦寧瞥了他一眼,“老端方。”
“皇上!”
“是朕冇有想到這點。”
祝恒國內心清楚這幾個主子內心如何看不起祝顏歌,如何也冇有想到連吃穿用度上麵竟然都會完善,實在是太不像話了。
“皇姐!他們竟敢不把朕放在眼裡!”
祝顏歌嘴角微微的上翹,對這話還是很受用的。
祝恒海思考了半晌,彷彿是這麼一回事。
祝恒海也被祝顏歌的聲音給嚇了一跳,本來堆積在胸口中的鬱氣刹時便被打散了。
祝恒海的眼睛給氣紅了,祝顏歌倒是涓滴不信賴那主子說的話。
祝顏歌看向了阿誰說話的主子,不悅地眯了眯眼,“駙馬已經極力庇護本殿了,隻是本殿捨不得讓駙馬受傷,才替他擋了一劍。”
“總之必然不會太高興,能讓殿下不痛快,不就是蜜斯您最大的興趣了麼?”樓玨的手指幾近要碰到她的唇瓣,“如此,蜜斯還不肯喝下這杯酒嗎?”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