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顏歌被噎得哭泣一聲,雙部下認識箍緊他勁瘦的腰想要支撐著坐起,卻被他按得更緊。
狗渣男。
就,還挺離譜!
祝顏歌在內心悄悄罵了一聲,便瞥見房門被悄悄推開。
如何會被這女人勾動……
他聲音彷彿有些沙啞,麵色帶著潮紅,像是在決計忍耐著甚麼普通。
原主乃是天晟天子一母同胞的嫡姐,一手攙扶聖上即位,是以極受聖上寵嬖,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祝顏歌單手撐在他胸前,纖長的手指按在他唇瓣上:“這是公主府,萬事當以本宮為尊,駙馬難不成想違逆本宮?”
他挺身將祝顏歌反壓在身下,張嘴咬住她柔膩的肩頭……
霍淵悶哼一聲,耳根已然通紅。
徹夜她不知死活,那他這個在她眼裡任由她拿捏的質子,便隻能讓她在他身下媚諂承歡!
雙腿被他箍住,她跨坐在男人腰上,還未回神,便感受被他托著一點點淹冇他。
新房中燭影搖擺。
將他當作寵物……誰給她的膽量?
“不是駙馬說要喝合巹酒嗎?”
祝顏歌不清楚本身是何時累得睡了疇昔,再醒來時,已經是日上三竿。
撕扯的痛頓時讓她忍不住嚶嚀一聲,卻更加激起了霍淵心中的慾念。
而男主霍淵現在不過是東陵國的一個質子,脾氣陰霾經常被宮人欺辱,卻因著一副好皮相被原主看中,被她要來做了駙馬,卻隻是為了操縱原主挑起兩國戰亂。
濕熱的唇在頸邊流連,而後輕咬住他耳垂,舌尖跟從手上的行動悄悄攪動,衝著他輕吹一口氣:“看來駙馬很喜好麼?”
霍淵眼底已經閃現起欲色,緊繃著唇想逼出那藥效,卻頻頻被祝顏歌不循分的手擾亂氣味。
腦中的昏沉被他儘力遣散,看著麵前那張鮮豔的臉,他箍在祝顏歌腿上的手遲緩收緊,青筋暴起。
男主對她的心動值上升到一百就算完成任務了。
她幾近被口中那巨物堵得喘不過氣,指甲有力撓著霍淵的腰想掙紮開,卻被男人箍住肩膀托起。
祝顏歌看著他額頭的薄汗不由的想,此人還挺能忍,據原著描述,他這會應當是藥效發作的有一會了。
祝顏歌手中的蠟燭遊移著,溫熱的蠟油順著他脖頸滑落到胸前,將那兩點殷紅染得更加灼眼。
霍淵認識到不妙,伸手想推開她,卻感覺四肢綿軟,身材也是一陣炎熱。
“本宮,當然是要征服你啊。”
他隻感覺腦筋一片空缺,苗條的手不自發按在祝顏歌後腦,喉間溢位難耐的喘氣。
說好的禁慾男主,被下了藥不也是如許?
她本身身上,也儘是青紫色的掌印和淤青,臀上另有火辣的刺痛,模糊能讓她回想起那雙大掌箍著她的腰重重扇著她臀肉的恥辱……
可如果在原主既定的死劫到來之前她還冇能完成攻略任務,她就會被辦理局人道毀滅。
她信手拿起那對雕著龍鳳的紅燭,滾燙的蠟油傾倒在男人頸窩,讓霍淵的身材一陣顫栗。
身側的男人還在甜睡,精乾的胸前充滿含混的吻痕和牙印,另有殘留的燭淚。
一夜放縱。
霍淵睜眼看著她,眸底一片暗淡,聲音慵懶沙啞:“公主如許早?”
既然任務是要攻略他,那這冇體例!
祝顏歌唇角扯起促狹的笑:“不早了,春宵苦短日高起,今後……”
她本來是某棠一本po文的女配角,除了跟官配男主醬醬釀釀啥也不會,竟然被選中到這個古言機謀文裡做任務,成了跟病嬌男主相愛相殺的長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