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在原主既定的死劫到來之前她還冇能完成攻略任務,她就會被辦理局人道毀滅。
祝顏歌唇角扯起促狹的笑:“不早了,春宵苦短日高起,今後……”
她幾近被口中那巨物堵得喘不過氣,指甲有力撓著霍淵的腰想掙紮開,卻被男人箍住肩膀托起。
她俯身在霍淵崛起的喉結處輕吻,探出舌尖悄悄舔舐,像是享用美食前的小植物。
身側的男人還在甜睡,精乾的胸前充滿含混的吻痕和牙印,另有殘留的燭淚。
他無認識攥緊了拳,啞聲開口:“那殿下想如何做?”
霍淵見麵前的女人不該聲,眼眸中閃過一絲不耐,他忍耐著身材的躁動用那雙骨節苗條的手端起桌上的酒杯,送到她麵前笑道:“殿下莫氣,我們該喝合巹酒了,彆誤了好時候。”
祝顏歌也不焦急,手掌遲緩行動,一點點挑起他的慾望。
霍淵悶哼一聲,耳根已然通紅。
“本宮,當然是要征服你啊。”
“臣去應酬來賓,不覺蕭瑟了殿下,還請殿下恕罪。”
“不是駙馬說要喝合巹酒嗎?”
上天啊,殘局就玩這麼大嗎!
霍淵俊美的臉閃過怒意,想要掙紮,身材卻一點不聽使喚,被祝顏歌一點點脫下衣衫。
祝顏歌手中的蠟燭遊移著,溫熱的蠟油順著他脖頸滑落到胸前,將那兩點殷紅染得更加灼眼。
祝顏歌做美意理籌辦後掀起一絲嘲弄笑意,伸手勾住他腰帶:“駙馬,合巹酒可不是這麼喝的。”
說好的禁慾男主,被下了藥不也是如許?
祝顏歌環顧一圈掛滿紅綢的喜床,獵奇地摸了摸身上那金線繡成的腰帶。
他聲音彷彿有些沙啞,麵色帶著潮紅,像是在決計忍耐著甚麼普通。
濕熱的唇在頸邊流連,而後輕咬住他耳垂,舌尖跟從手上的行動悄悄攪動,衝著他輕吹一口氣:“看來駙馬很喜好麼?”
身下的男人哼了一聲,苗條的手按在她腰上,直接將她圈進懷中。
他隻感覺腦筋一片空缺,苗條的手不自發按在祝顏歌後腦,喉間溢位難耐的喘氣。
房門彆傳來腳步聲,她撩起眼皮,有些獵奇那病嬌男主有多都雅,才氣被長公主看上,必然要他做駙馬。
祝顏歌看著他額頭的薄汗不由的想,此人還挺能忍,據原著描述,他這會應當是藥效發作的有一會了。
祝顏歌在內心悄悄罵了一聲,便瞥見房門被悄悄推開。
霍淵眼底已經閃現起欲色,緊繃著唇想逼出那藥效,卻頻頻被祝顏歌不循分的手擾亂氣味。
她本來是某棠一本po文的女配角,除了跟官配男主醬醬釀釀啥也不會,竟然被選中到這個古言機謀文裡做任務,成了跟病嬌男主相愛相殺的長公主!
他挺身將祝顏歌反壓在身下,張嘴咬住她柔膩的肩頭……
而男主霍淵現在不過是東陵國的一個質子,脾氣陰霾經常被宮人欺辱,卻因著一副好皮相被原主看中,被她要來做了駙馬,卻隻是為了操縱原主挑起兩國戰亂。
祝顏歌賞識著麵前那具極具引誘的精乾身軀,指尖一點點下移,在他小腹繞圈:“駙馬這就活力了?如何如許無趣,一點內室情味也不懂?”
她本身身上,也儘是青紫色的掌印和淤青,臀上另有火辣的刺痛,模糊能讓她回想起那雙大掌箍著她的腰重重扇著她臀肉的恥辱……
如何會被這女人勾動……
徹夜她不知死活,那他這個在她眼裡任由她拿捏的質子,便隻能讓她在他身下媚諂承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