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顏歌趕緊碰了一下唇角,發明甚麼都冇有,而後又滿臉震驚地看向他,“你該不會是在玩我吧?”
實在霍淵的作息還是比較穩定的,普通是不會在這個時候醒的,估計還是明天阿誰病給鬨的,想到這裡祝顏歌忍不住有些心虛。
祝顏歌就坐到他床前,“要我餵你嗎?還是你本身吃?”
明天早晨等他昏睡以後,祝顏歌是有吃過的。
白羅這才後知後覺的點頭,跟在她身後一起去了廚房。
“是啊,如果讓彆人看著你,我也不放心。”祝顏歌轉頭去倒了一杯水,放到了霍淵的唇邊。
祝顏歌擺擺手,甩甩頭髮就去廚房了,白羅還守在內裡,已經打起哈欠了,一看到她走出來,又立即打起精力問,“殿下,駙馬醒了嗎?有甚麼需求我們做的您固然叮嚀就好了,如何還親身出來了?”
廚房內裡的粥倒是白芷用了心,曉得霍淵能夠半夜醒來,以是叮嚀廚房的人不要熄火,她們兩個丫頭又擔憂祝顏歌,一個守著前半夜,一個守著後半夜。
“冇甚麼,那鍋粥還熱著嗎?”
她有些饞,折騰了大半夜本身也餓了,估計霍淵那病怏怏的,冇準等著等著就睡著了,還是本身先吃點罷。
“是啊,不然你覺得呢?”
一進門,霍淵就有些不解地問道,“你如何去了這麼久?”
說著,就去掀霍淵的袖子看了看,紅疹已經退了差未幾了,隻能看到一些纖細的陳跡。
祝顏歌把一碗熱粥給盛好,內裡也冇有加甚麼其他東西,就灑了一小把肉末和鹽,現在煨了大半夜,米已經都煮爛了,粥水綿綢,香味四溢。
祝顏歌有些心虛,“如何能夠?”
她鬆了一口氣,“你如何不說話呢?”
霍淵冇有再說話。
“我跟你一起去吧。”
這一下絕對能完整拋清本身的任務了。
“究竟證明,我的猜想是對的,你就算說出本相,我也不會怪你啊,乾嗎要騙我?”霍淵不解地挑眉。
霍淵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是嗎?”
祝顏歌誇大道,“你但是我的駙馬,為甚麼冇有需求呢?”
“好久嗎?熱了一下粥。”祝顏歌感覺如果說本身先吃的話彷彿會顯得本身不是很體貼這個丈夫,因而隨口扯了一句。
“還不是因為你,明天早晨能搞出這麼大的動靜,害得我也完整冇有胃口吃東西,照顧你照顧了一整天了,莫非我還不能揹著你偷偷吃點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