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顏歌倒是想到了彆的一層,“良玉,你曉得前段時候嫁給陳尚書的那位八姨娘嗎?她也是芳菲閣出世,難不成她也是被勒迫嫁給阿誰尚書的?”
祝恒海蹙眉,“讓家裡的人染上賭贏或許不是甚麼難事,但是要讓他們抱病的話,恐怕冇有這麼輕易吧。”
祝恒海一下子沉默了。
他說罷,帶著兩人彎彎繞繞,來到了後院的一個亭子裡,遠處另有很多侍女保護搬著箱子來來去去。
顏良玉冇有直說,“陛下,你感覺男人喜好甚麼樣的女人?”
“女人不消怕,我們明天來隻是想要調查清楚一件事。”
顏良玉上前加了最後一把火,“你放心,我敢打包票,他們兩個不是好人,並且以他們的身份絕對有體例給你們家女人伸冤。”
“蜜斯你在說甚麼?我們家女人們嫁給陳尚書是八輩子修來的福分,天然是誌願的。”侍女裝聾作啞。
他說著,又帶她們彎彎繞繞,走到了二樓,邊說邊解釋道,“這裡是芳菲閣侍女的寢居,服侍八姨孃的侍女我熟諳。”
“勒迫人的體例有很多種,用暴力威脅是最後級的一種,其合用軟刀子威脅纔是最讓人冇有體例抵擋,並且乞助無門的,大部分底子就不會報官,陛下當然不曉得。”
她說著,還切磋地看了祝顏歌兩人一眼。
“逼良為娼?你說得細心一點。”
祝顏歌被他說得更加獵奇了,“到底是甚麼?”
“我說了,長公主可彆嫌棄臟了耳朵。”顏良玉擺佈看了一眼,“此處人多眼雜,跟我來。”
祝恒海眉頭悄悄一皺,“逼良為娼?這但是天子腳下,如何能夠產生這類事情,朕可向來不曉得。”
顏良玉公然冇有扯謊,侍女隔著遠遠見了他,還會打號召,“良玉,你娘明天還跟我唸叨你,明天流光宴上指定有很多好東西,不來就虧了。”
“有甚麼話站起來講吧,我們能幫的必然幫。”祝顏歌上前悄悄扶起了她。
“不,我感覺起碼有一點是一樣的,那就是良家婦女,大抵冇有誰喜好那種放蕩難以掌控的,流光宴大抵就是一個逼良為娼的宴會吧。”
顏良玉歎了一口氣,以是隻要她們想,就有各種百般的體例‘逼良為娼’,並且讓那些人冇有任何要報官的設法,畢竟比擬起芳菲閣,她們小我權勢微不敷道,又需求芳菲閣的錢,更加不會揭穿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