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顏歌脫下外衫,邁步上前,腳踝上的鈴鐺收回清越的聲響。
霍淵喉結溢位一絲低笑,熾熱的大掌落在她大腿上,朝著內側滑入。
那勁瘦的腰幾近繃成了一張弓,祝顏歌的手歡在他腰間,從腰側一起滑向他表麵清楚的腹肌,再落在他健壯的大腿上。
恐怕還是隻能用老體例了……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祝顏歌神采一白。
祝顏歌咬緊他脖頸,聲音嬌軟得像是隻貓兒:“不準停……”
祝顏歌在小腹傳來痛意時便曉得壞了事,神采生硬得恨不能當場挖坑把本身埋了。
男人俊美的臉頰印著指印,神采頓時有些陰沉,眸光暗淡的看向祝顏歌,眼底帶著些憤怒。
霍淵辭職分開房間,祝顏歌仍然心不足悸。
他收起那些心機,伸手回握住祝顏歌的手:“臣天然是信賴公主的,公主可否容臣先去沐浴換衣?”
感受著耳邊噴薄的熱氣和他嘶啞的聲音,祝顏歌的身材忍不住一陣顫栗。
祝顏歌心臟跳得緩慢,看著心動值漸漸從-5變回0,總算鬆了口氣。
“如許……還叫放不開?”
但看清了她的打扮,霍淵眸子一震,似是遲遲不敢置信。
冇等她回神欣喜,霍淵已經欺身靠近,張嘴咬住她白嫩的耳垂。
祝顏歌脖頸上繞著一隻純金的小項圈,長長的鎖鏈一起延長,垂落在皙白的腳踝邊,眼上蒙著一條薄如蟬翼的布條,一雙昏黃的狐狸眼將遮未遮。
祝顏歌深吸一口氣,逼迫著本身擠出一絲笑轉移話題:“還是駙馬心疼本宮,對了,明日我要入宮一趟,你……”
奴家……
祝顏歌卻俄然感覺小腹一疼,忍不住嗟歎一聲,本能將他推開。
祝顏歌閉了閉眼,輕舒出一口濁氣,柔化了嘴角的笑,“駙馬曲解了,本公主是叫這小饞貓去撿了吃。”
“擔憂少君沐浴冇人奉侍,奴家特地來伴隨少君。”
這做飯差點把本身作死,實在離譜。
與此同時,祝顏歌腦中傳來提示。
霍淵的警戒性很高,她剛有行動,男人便回身防備,眼神冷厲。
他終究受不住那分外大膽的挑逗,挺身將祝顏歌撈起來,將她雙腿箍在本身腰間,正欲行動。
她身上幾近不著寸縷,胸前墜著兩隻金色胡蝶,堪堪擋住胸前春光,腰間則隻是用兩根繩索連接著一片薄薄的布料。
這可真難服侍。
他俯身掐住祝顏歌下頜,眼底一片寒意和不悅,卻俄然嗅到一絲血腥氣。
要不要這麼離譜?!那她還不能有情感了?!
【男主心動值+3,請宿主持續儘力。】
少君是東陵人對皇子們的稱呼,極少有人如許喚他這個被視為皇家熱誠的皇子,可這陌生的稱呼從祝顏歌口中繞出來,卻帶著彆樣勾人的風情。
公然,霍淵的眉眼都因為祝顏歌不循分的唇舌緊繃起來,苗條的手插入她稠密的發間。
她的手都有些發顫,一把抓住霍淵的手倉猝表態,“本宮並不曉得這糕點有毒!此事本宮定會給你交代的……還好你無事!”
霍淵伸手挑起她下頜,迫使祝顏歌不得不消那雙滿含情慾的眸子直視他:“不是說要任我調派……如何倒成了我奉侍殿下呢?”
池中氤氳著昏黃的霧氣,男人靠在池邊,隻暴露表麵流利的肩膀和頎長的脖頸。
想比誰先禁止不住?祝顏歌自問如許的定力還是有的。
腳踝和腕上的金鈴鐺跟著她的行動輕響,叮叮鐺鐺像是能蠱民氣神,她一點不躲避霍淵幽深的眸子,走進湯池跨坐在他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