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她還能竄改一些甚麼呢?
太醫很快趕來,戰戰兢兢給祝顏歌上藥。
明日,便能入宮見到那天晟的昏君了……
“阿姐!”
怪不得為了原主,連江山都情願讓。
霍淵的手僵了僵,嚥下口中的薑糖水,語氣平平:“的確很甜,多謝公主犒賞。”
瞥見身穿龍袍的男人神采猙獰,握著長鞭將那宮人打得奄奄一息,祝顏歌眉心驚跳,下認識撲上去擋在了宮人麵前:“陛下不成!”
“難為駙馬故意,那明日你便隨我一同入宮麵聖吧。”
祝顏歌悄悄拍了拍他手背:“陛下心疼阿姐,阿姐很歡暢,隻是阿姐捱了這一鞭子,您也曉得疼,為了那麼點小事就責打宮人,他們難不成績不疼?”
“該死的賤婢!朕說了本日阿姐要來!要你籌辦好桂花糕給阿姐嘗,你竟敢擔擱如許首要的事情!”
祝顏歌本來是有點忐忑的,畢竟這但是在說暴君的不是。
霍淵點頭:“那臣去書房偏房睡,免得驚擾殿下就寢。”
霍淵皺眉,還在考慮如何周旋,祝顏歌已經笑眯眯摟住了他手臂:“陛下,此事不怪駙馬,他昨夜奉侍我太累了,我本想讓他在府中歇息,不消同我來麵聖,他卻顧慮我必然要來。”
霍淵冇心跳了跳,神采顯而易見又黑了一度,嘴角卻勾起俊雅的笑,“無事,他日便他日,全憑公主興趣。”
祝顏歌想著原主入宮那不就是回孃家麼,另有誰能讓她難堪不便,卻不至於那樣冇有眼力勁。
“你不是喜好甜的嗎?”
她笑眯眯拉住他的手:“此次我嘗過了,冇有下毒。”
祝恒海冇想到她會上前擋鞭子,瞥見長姐受傷,一把扔開鞭子上前扶起她:“阿姐你疼不疼?來人!滾去傳太醫!若阿姐有閃失,朕把你們全殺了!”
祝恒海一噎:“阿姐是天晟金尊玉貴的長公主,那些個賤婢殺才,如何跟阿姐比?”
但她冇想到,這弟弟對原主的容忍度高得髮指,的確是言聽計從!
霍淵將她放在床上,似是不經意扣問:“明日公主入宮,可需求臣伴同照顧,免得公主身材不適,在宮中有甚麼難堪不便。”
隻是那人一出世就是金字塔頂真小我,霍淵現在卻還是個小不幸。
“方纔他也是冇回過神來,又不敢再陛上麵前失禮,才一時候有些無措了。”
身長九尺,壯碩健壯的暴君委曲得像個兩百斤的孩子,拉著她衣角不幸巴巴開口:“阿姐,你莫要生朕的氣,朕此後不打他們就是了。”
祝顏歌搖了點頭嚴厲道:“陛下是天子,也是百姓的君父,天下間,百姓纔是最貴重的,冇有百姓,就冇有君王,陛下垂憐我,也就該垂憐本身的子民。”
祝恒海在中間眼都不眨的盯著:“誰讓你手這麼重?!狗主子!彆弄疼阿姐!細心點!阿姐如果留了疤,朕定將你……”
祝恒海急了:“阿姐莫要誑朕!這都流血了,如何會是小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