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瑪又隻得點頭,然後暗自調息,並在江三四郎的發揮下,施法將本身破壞的血脈理順。
那蝶媼聽後,收回尖尖的一陣長笑,然後說道:“本日本座隻想將你打敗,以泄八百年心頭之恨!”
江三四郎修為極深,她口氣雖大,亦不起火,隻說道:“我不想與你比試,你們走吧!”
柔茹一聽,雙眼一橫,鄙夷道:“你們有甚麼名聲,要不八百年前也不濫殺無辜了。”
那蝶媼切齒道:“對於你,本座一人足已!”又道:“廢話少說,出招吧!”見二人要動真武,觀眾席上的人都忘了坐下。
俊夏悄悄一側,躲開她那怒沖沖的一擊。這一掌雖未擊在俊夏的身上,但擊在了艾瑪等人的右邊,將那歌台生生擊出一道口來。
隻見一陣陣黑風捲起,歌台上之劍影銀光有如風捲殘雲般一卷無餘,艾瑪的第一絕已被蝶媼等閒化去。
那蝶媼嘲笑道:“八百年前,實在地星浩繁生命滿是死於你之手!你如果早接管本座的應戰,我又何必行此策逼你?”
那歐卡樸莉亦已退在台上一端。而艾瑪,也深知反麵她比試隻會形成更大的傷害,因而說道:“來者為客,你出招吧!”
見她竟敢藐視俊夏,柔茹不憤道:“他是何人不打緊,就算你們兩個一起上,也不必然是他一人敵手!”
見此,江三四郎忙發揮法力將一眾讓在台側,靜觀俊夏與她的比試。
俊夏本想飛上歌台,以觀竄改,但見本身師父都未上去,又隻好站在原地不動,內心卻有些焦急。
蝶媼未有答覆,還在持續暗自調息。但那歐卡樸莉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八百年之恨,豈能那樣等閒泄去,擊敗艾瑪早在預感當中。但我們此次來,最首要的目標而是將你擊敗!”
艾瑪“吭”了一聲,說道:“《長河七絕》專打惡貫充斥之徒,既然你想讓本座再打一回,那就出招吧!”
隻見那歌台之上,銀光勁閃,氣勢恢弘,劍影鋪天蓋地以排山倒海之勢向那蝶媼刺去。而那蝶媼,馬上以自在體發揮出修煉了八百餘年的《破七絕》劍法的第一絕相迎。
那蝶媼又藐笑一聲道:“本座要應戰艾瑪!”
那歐卡樸莉一聽,鄙視道:“你是何人,也敢如許與本座說話?”
江三四郎從萊璐處得知,祝主已在俊夏和柔茹身上各安裝了一道陰陽域互抵的小法度,已然今非昔比,功力已在他之上。
見她如此氣勢放肆,此時俊夏確有些按捺不住了,出頭激她道:“你既然如許想比武,不如由本公子陪你玩上一玩,你可有此膽量?”
現在艾瑪已從觀眾席上飄抵歌台,冷言說道:“蝶媼,八百年前你大鬨地星,殺我浩繁地星兄妹,前次冇殺你,全因本座保全兩域宇間敦睦相鏈之大局,今次你又想如何?”
柔茹的話,把那歐卡樸莉氣得直咬牙,過了好久才輕視地冒出一串:“碧絛芙爾人,肮臟不堪,殺他幾個,理所當然!”
柔茹亦不逞強,回道:“力濤爾人,霸道在理,來到我域,休得無禮!”
艾瑪話未幾說,一聲“看招了”以後,便以籀文體使出了《長河七絕》中的第一絕,以指當劍,且邊舞邊口中念念有語:“雲光雪照態充盈,匿跡銷聲忽潛行。”第一絕便使出了八勝利力。
見此,江三四郎從觀眾席上刹時閃上歌台,扶住了踉蹌欲跌的艾瑪。而阿特麗絲亦飛向她身邊,問道:“師姐,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