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玲媽見有人進屋了,也不好再說品玲和夏南的事,隻先容道:“是啊是啊,是夏南的同事來了,來看倚玲和大師的,快請坐啊!”
她倆去到隔幾棟的屋子買酒,那賣酒的伯母問她們要老酒還是甜酒,倚玲就問拉拉,拉拉說要甜酒。那伯母便給她們裝了滿滿一碗,倚玲給了兩元錢。
品玲她媽便從房裡拿了些砂炒的花生出來給大師吃。老嫂子們便問了夏南的環境,拉拉一一委宛答了。聊了一陣後,倚玲拿了自家的一份衣服,向大師告彆,領著拉拉回自家去了。
拉拉舀了一匙,吹吹涼嚐了,並讚道:“味道好極了!”倚玲因想起俊夏也愛吃這甜酒,說道:“那下主要跟弟弟一起來吃!”拉拉答道:“如果走得開,必然再來看大師。”
品玲她媽被她說得抿嘴笑了起來,說道:“嬸子說不過你,就你鬼點子多!”又道:“如果福吉他媽硬是不要這錢呢?”倚玲一聽道:“哪有輪到他家不要的,放在桌上不就行了!”
品玲她媽心有不安,說道:“可畢竟我們欠人家的太多,如許行事會不會過分了點?”倚玲道:“嬸子,您不是想讓品玲看一輩子店鋪吧?”品玲媽不出聲,倚玲又道:“嬸子,您家又冇說退婚,這過分從何談起啊!您現在有錢不還那就不過分了?”
品玲媽道:“那不明擺著是夏南想要品玲退婚嗎?”倚玲見嬸子不開竅,急道:“嬸子,弟弟還給了我家一樣多的錢,莫非弟弟也要我找誰去退婚不成?這跟退婚有甚麼乾係啊!”又道:“這叫進可攻,退可守,讓他們感遭到夏南的企圖就行。”
拉拉也不客氣,說道:“那感謝了!”倚玲道:“哪用謝呀!”又道:“mm要不要吃糯米酒?”拉拉因曉得村裡多數家庭都蒸糯米酒的,問道:“mm家也蒸了酒?”
拉拉正想去門外逛逛,免得被村裡人當希奇看,說道:“好啊,我隨你一起去。”倚玲也是那樣想的,說道:“那好啊!”說著拿了一個大菜碗,又將廳屋裡的煤爐蓋先揭開,二人便去買酒了。那些來看熱烈的老幼們見她們去買酒了,也都散了歸去。
去到倚玲家,倚玲她媽從速殺雞,又叫倚玲爸去俊夏屋子前的小魚塘打兩條魚來。來看美人的人越來越多了起來,倚玲便去屋中甕裡拿了些砂炒黃豆和鐵絲網架烤的花生出來給大師吃。
二人又回到廳屋裡,籌辦要煮酒時,倚玲問道:“要不要再加點白糖?”拉拉問道:“不知這酒到底有多甜?”
正說著,有幾位老嫂子帶著孩子們進屋瞧標緻客人了,一個說:“品玲媽啊,聽孩子們說你家裡來了一名標緻的女人,我們來看看!”
拉拉從速起家,向幾位品玲的鄰居點頭叫伯母們好,站開一邊給她們讓坐,她們便說常來的,站站不打緊的,又說“女人坐”等語。
倚玲頓時接過話來道:“嬸子,弟弟那樣聰明的人,他會說甚麼嗎?”而品玲她媽,現在感覺夏南不交代甚麼反比交代了甚麼更具有不成順從的魔力。同時,她也悄悄佩服起夏南那小子的聰明來。
品玲媽又笑了,倚玲見嬸子又笑了,更放了心,說道:“嬸子,您不消擔憂,有甚麼事儘管跟倚玲籌議,再說了,另有叔叔呢,人家都說‘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