廠花護駕日常_第104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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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佑這回真的是嚇了一跳,這群官員莫非真的曉得她的身份了?若非如此,乾嗎齊齊跪道兒相迎,要曉得除了皇上,就連親王都冇這報酬。

薑佑認命地歎了口氣,手臂勾在他頸子上,他見她服軟,無聲地笑了笑,把人打橫抱到床上。

薛元冇搭腔,微微沉了臉,就見頭一個補子上繡著雲雁的四品大員一躬身,身後的官員也跟著彎了腰,品階高的行頓首大禮,低些的行叩拜大禮,竟然齊刷刷矮了幾頭。

薑佑如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難怪你這般篤定他們不敢在船上脫手,如果他們脫手了,一定能成不說,本身也跑不了了?可你乾嗎不趁現在把他都抓起來?”

薑佑衝她和藹地笑笑,緩聲道:“勞重掌櫃操心了。”她又轉頭看著薛元:“你這圍三缺一的體例冇想到還真派上用處了,現在人已經中計,你籌算如何辦?”

薑佑擺佈瞧了瞧,沉吟道:“重掌櫃放心,我們不會傷害你的。”她固然是對重嵐說話,但眼睛瞧著的倒是薛元,後者隻是不置可否地勾了勾唇,她減輕了語氣:“廠公是取信之人,既然說了不會怠慢,天然不會怠慢你的。”

此人本來在京裡就多番湊趣,年節禮都未曾少了,乃至還編出段家譜來證明和他有親,當即就要認他當寄父,的確想往上爬到了瘋魔的境地,他雖鄙薄,但也懶得跟這類人多費心。

這時候有底下人從內裡躬身出去,在薛元耳邊低聲說了幾句,他微閉了閉眼,雍容地一撩曳撒起家:“事兒定了,我們走吧。”

薑佑兩手緊緊扒著窗沿:“固然讓你猜著了那夥兒流民上船,但他們不是還冇脫手呢嗎?”她往下歪了歪嘴:“並且一夥兒歹人就在船艙裡,你竟然故意機惟這個。”

薑佑請她坐下,偏了偏頭問道:“重掌櫃有甚麼事兒?”

三人在侍衛的簇擁下到了船埠邊兒,就見那艘樓船被燒的隻剩了個架子,重嵐心疼的咧了咧嘴,但還是謹慎地把自個兒藏到一眾侍衛的背麵。

重嵐一早晨冇人跟她說話,還不能出屋子亂走,瞧起來比薑佑還要委靡,蔫頭耷腦地被帶著去了處離船埠不遠陣勢極高的酒樓,薑佑看她有氣有力,歉然道:“重掌櫃的刻苦了,其間事了,你便能夠好好兒地去揚州做買賣了。”

薑佑坐在一邊滿臉難堪歉然隧道:“這船...隻怕是不成了,你當初的造價多少?我遵循時價雙倍賠給你...可彆難過了。”

薛督主算無遺策,當然不會被這點小事兒難住,一行人在儀征呆了半天,便看到船埠邊另有商船來接,又行了兩日纔到了揚州。

薛元漫聲道:“匪首還冇現身,想必是在儀征等著脫手,這回乾脆一次清潔淨了,免得夜長夢多。”

這話便是囚禁的意義了,重嵐驚得麵色變了,倉猝躬身道:“廠公,鄙人毫不會把本日之事泄漏出去的,還望您...”她對上薛元淡然的眼,後半句畢竟是冇說出來。

薑佑一怔之下便回過神來,眉梢眼角不住地往下沉,深吸一口氣:“我們下去吧,讓人就這麼跪著也不好。”

薛元不避不閃,等短劍到了近前,才輕描淡寫地一揚袖,短劍就被偏到一邊,有力地落了下來。

薑佑正要開口,薛元一眼就瞧了過來,細白的手指悄悄敲著桌麵,腕子上的迦南珠子閒逛一陣,他對著內裡叮嚀道:“來人請重掌櫃的下去,好生服侍著,不得怠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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