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佑性子吃軟不吃硬,這神情落在她眼裡如同挑釁普通,她的火騰就冒了上來:“你覺得朕不敢嗎?!”
底下人想了想:“我等明天瞥見重老闆上船就冇有再跟著了,但不知如何了,那船在船埠上停了一宿,今兒早上返回了船行,也重老闆下船,我等也不曉得如何回事兒,以是不敢私行做主。”
薛元偏了偏頭,笑吟吟地看著她:“皇上想如何治臣的罪?”
薑佑哎了聲:“彆鬨了,朕另有閒事兒呢。”
救人要緊,她也懶得再做甚麼宦海文章,帶了兩撥人分頭行動,一撥悄悄潛入海府確保重嵐無恙,另一波跟著她悍然圍了海府。
薑佑現在得空想她,昨早晨被薛元癡纏了一整晚,明天早上滿身都是痠痛的,隻能趴在枕頭上哼哼唧唧,冇想到頭剛抬起來一半,就被重重地壓了下去。
薑佑持續激他,對著他嘲笑道:“誰曉得是不是因著昨日我戳穿你倒賣賑災糧食之事,讓你挾怨抨擊?海知府如果冇做負苦衷,為何各式禁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