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印歎了聲,一邊幫她換衣,一邊考慮著詞句:“寺人都是淨了身不頂用的,有的人還存了傾慕女人的心機,便變著法兒地找對食,有的淨身的時候連那點子心機一併淨了,當然不肯意身邊有個女人杵著。”
她頭暈腦脹忙了一天,這時候纔想起來移宮這事兒,想了想才道:“朕的東西還冇搬疇昔呢。”
他找準穴位按了幾下,見她顯出放鬆之色便放開手,一手滑下來拉著她的手,另一手取了琉璃風燈提著;“臣送皇上歸去。”
琉璃燈盞燦爛清楚,映托她臉上薄薄一點紅煞是都雅,本來孩子氣的臉好似褪去了稚氣,也是鮮妍明麗的少女了,彷彿一霎眼就長大了。
她獵奇心暢旺的嚇人,薛元頓了下,腔調俄然含混不明:“臣一想到皇上,再見彆的女人就提不起興趣來,皇上不如賞個跟您差未幾的給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