廠花護駕日常_第40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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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她表情相反,趙瑜年就很不好過了,他先是在用心殿裡丟了一通人,現在被人按在午門前冰冷的青磚上打板子,那幾個錦衣衛的番子動手甚重,他打小就冇受過這類苦,不由得慘嚎連連。

太皇太後低頭一瞧,那酒壺雖破了一半,但剩下的半邊倒還無缺,酒壺肚腹渾圓,內裡乘著虎魄色的酒液,竟隻是個淺顯的酒壺,隻是和轉心壺長的極其類似。

本來此次家宴氛圍放鬆,上麵自有劃拳行酒令掃興的,倒也無人重視座首的動靜,但被他喊了這麼一嗓子,都停了手裡的玩樂,紛繁昂首往上看去。

薑佑一頭霧水地看著他,就見他欺身近了幾步,輕聲道:“前日他哪隻手碰的皇上?”

薑佑頓了下,含含混糊隧道:“這...再說吧。”

薛元一起說教著,兩人不知不覺地就到了壽昌宮,太皇太後一見薛元便沉了臉:“傳聞昨早晨瑜年一夜未歸,受完廷杖以後便被掌印帶走了,你倒是說說,瑜年一冇作奸二冇不法,究竟犯了何罪?竟讓你們東廠的人親身出馬!”

薑佑幽幽地看他一眼,內心倒也認同了這個說法。冇有太皇太後在背後鬨出幺蛾子,接下來的一段日子過的能夠說是相稱舒心,她現在冇有君後,以是無人掌管後宮,凡事兒隻能由六局和十二監籌議著辦,碰到定奪不了的再來問她。

薛元皮笑肉不笑地揚了下嘴角:“臣空口無憑,再說下去倒像是教唆天家情分,不如就讓您的好侄孫親身來跟您說。”

他抬手拍了拍,就見兩個膀大腰圓的寺人拖著個幾近不成人形的人進了壽昌宮,特彆是右手,一片鮮血淋漓,皮肉外翻著甚是猙獰,薑佑隻瞧了一眼就忍不住彆開首。

實在他前次去不過是為了拜壽走場麵,但現在卻千萬不敢這麼答覆,隻是顫著聲音道:“是...是傳聞皇上要去。”

太皇太後隻感覺一陣眩暈,身子晃了晃,幾近要坐不住。眼看著一個已經中了舉人的世家公子,一轉眼卻入了奴籍,這一輩子隻怕都毀了,就連趙家的名聲都跟著完了,這麼看來,他還不如死了呢!

薑佑歎了口氣,頭大道:“這麼鬨下去也不是個事兒,太皇太後又‘稱病’,現在宮裡除了朕,隻怕也冇誰能禁止她倆持續鬨騰了,這就走吧。”

薑佑一回宮就聽到太皇太後立即就宣佈了臥病在床的動靜,她正躊躇著要不要為著禮數去轉歸去看望,薛元在一邊漫不經心腸道:“隻怕皇上一去,太皇太後的病情要更加重了。”

不但是太皇太後,趙瑜年此時也看到了酒壺內的模樣,他明白吃了算計,不過這時候也隻能忍氣吞聲,任由麵上的酒液和碎瓷劃出來的血滴滴答答地往下賤:“小臣...小臣不敢。”

趙瑜年現在騎虎難下,手臂顫抖著就是不肯伸出去,太皇太後也是心中亂跳,正要開口,就見趙瑜年雙膝一軟,‘撲通’一聲跪倒在了地上。

太皇太後內心亂跳,揚聲道:“你竟敢動用私刑!”她看了幾近癱在地上的趙瑜年一眼,立即挪開眼,還是沉聲道:“瑜年彆怕,把委曲都固然說出來,哀家給你做主!”

薑佑看他就感覺煩,但還是強壓著不耐,抬手道:“起來吧。”

自打薑佑前次返來,她就從趙瑜年那邊聽了他調戲皇上的事兒,她雖憤怒自家侄孫不爭氣,但也並不非常擔憂,小女孩麪皮薄,天然不會把這事兒四周鼓吹,隻能吃個悶虧,再說瑜年有端莊功名在身,又是世家後輩,也不是想罰就能罰的,她本日特地把趙瑜年叫來,也是存了讓他在薑佑跟前好好彌補彌補的心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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