廠花護駕日常_第48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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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佑撇了撇嘴:“皇祖母是你的長輩,莫非皇室的其他列祖列宗就不是你的長輩了?她這回犯下大錯,連我們祖上十幾輩兒的臉都下的一乾二淨,朕請她去山裡祈福已經算開恩了,你還想朕如何寵遇?”她低頭想一件事兒,俄然抬開端目光炯炯地盯著柔福:“這幾日你又是在宮裡禮佛為太皇太後祈願,又是想拉了昌平堂姐跪在東門外求朕,現在又特地跑到乾清宮裡來,到底存的甚麼心機?”

她一下子撲疇昔搶,咬著牙道:“掌印,你,你罷休!這是朕的!”

這真是不把客氣當客氣,如果旁人說這話薛元估計會把人扔到東廠裡颳了,讓他好好兒地曉得寺人和女人的辨彆,但誰讓說這話的是小皇上呢?不過他還是有體例整治。

薑佑完整偶然賞識了,她整隻手被強拉著滑進了青紗交領裡,一轉眼又進了素綢中衣,直直地貼著線條流利的胸膛。

薑佑微微沉了臉,她纔不信一個侍婢有這般大的膽量算計皇上,背後必定是有人教唆,她幾步出了門,讓內侍直接把人送進東廠鞠問,這纔回身進了屋,看柔福還在哭,忍不住皺眉道:“你這幅模樣做給誰看?另有,甚麼叫冇了皇祖母今後就由著人欺負?你是堂堂的郡主,又住在宮裡,誰還敢把你如何樣了?”

柔福昂首惶恐地看著她,連眼淚都乾在臉上,嘴唇顫抖著道:“我我我...”她一咬下唇,慌亂道:“都是,都是綠蘿說的。”她抹著眼淚道:“綠蘿奉告我,讓我儘量把事兒鬨大,隻要這事兒傳開了,皇上為著麵子,怕被人傳出不孝的名頭,就算再不肯意請皇祖母返來,也不得不把她接進宮了。”

普通一小我急著說她甚麼都冇乾,那恰好申明她甚麼都乾了,薑佑還在一臉難堪地絮乾脆叨解釋,俄然身子一重,被整小我壓在貴妃榻上,昂首就見薛元像籌辦進食一樣,舌尖舔了舔本身丹豔的唇,然背麵一低,精確地噙住了微張的菱唇。

香印是細心之人,聽她這麼說忙告了個罪,上前幾步扯開她領子看,發明脖頸上被磨的發紅,又悄悄撩開中衣下襬,腰間公然也是一片紅。

薑佑感覺她既不幸又可愛,正想著如何委宛點的把她勸歸去,那邊柔福卻已經跪在地上哭了起來:“山裡陰寒,皇祖母年紀也大了,如何能受得住那般潮濕,我曉得皇祖母犯了錯,但就不能看在她是長輩的份上,饒她這一回嗎?”

固然這事兒跟薑佑冇甚乾係,但說出去都是皇家人,鬨成如許她臉上也丟臉,乾脆稱病幾天不去早朝,隻把摺子搬到乾清宮裡來批。

她說完就倉促忙忙地跑到稍間換衣服,等換好了發明薛元還在榻上躺著,不由得挑了眉梢問道:“掌印還不走,莫非是等著朕請你。”

薛元拽著她的手已經快遊移到了小腹,麵上還是肅著神采:“為了皇上能曉得清楚明白,臣就是輕賤本身也心甘甘心,誰讓是為著皇上呢?”

她又瞪了薛元一眼,倉促忙忙把大氅裹上,隔著門問道:“柔福堂姐?她來乾甚麼?”

她麵色不悅地看了她一眼,那侍婢見她冇有出言怒斥,內心正暗喜,正要持續開口,就見她食指用力敲了幾下桌麵,立即有禦前侍衛衝出去,她也不廢話,抬手指了指那侍婢:“先拖出去敲上十個板子,就當朕替堂姐管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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