廠花護駕日常_第50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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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元立在她身邊,微淺笑道:“這是臣在內裡置下的宅子,宮門現在已經落了鑰,委曲皇上在這裡住上一夜了。”

正屋裡薑佑已經換了件窄袖的藕色寢衣,正籌辦掀被子上床了,俄然門被人敲了敲,薛元抬步走了出去,仰唇問她;“皇上住的還風俗嗎?”他看著薑佑瞪眼,微淺笑道:“臣夜裡睡不著,來找皇上擺龍門陣了。”

逢春眼神閃了閃,隨即低頭道:“主子進宮也久了,卻隻在禦前掛了個浮名,身後也冇個依托,還得請督主提攜一二。”他哈腰把茶盞子擱在他手邊:“皇上麵冷心熱,內心實在惦記取您呢,這茶湯還是皇上特地命人煮來端給您的。”

薑佑耳朵有點泛紅,左顧右盼地裝冇聞聲,薛元把人擁的更緊了些:“實在比起皇上坐的龍椅,臣對皇上的龍體更感興趣,不曉得皇上甚麼時候肯開恩垂憐,準臣睡上皇上的龍床啊?”

女子慌了神兒,忙忙地跪下叩首,然後嚇得捂臉哭了起來,薑佑向來不是那種愛拿身邊人撒氣的人,聞言咋舌道:“這罰的有點重了。”她最受不得女人哭,嚶嚶嚶哭起來就像針一樣往人腦袋裡紮,她捂著耳朵搖了點頭,一手解下腰間的翠玉環給她:“這個賞你彆哭了,冇人罰你,從速走從速走吧。”

薛元兩手交疊搭在膝頭,目光不急不緩地在他身上轉了一圈:“咱家記得你不是在乾清宮服侍皇上嗎?如何跑到咱家跟前來了?”

他是長房嫡子,家中父親和大哥都是出息似錦,又有太皇太後幫襯著,本來該當是前程無量的,冇想到長房一夜之間陵夷,他也絕了出息,想到這些日子遭到的蕭瑟挖苦就咬牙切齒的恨。

穿淺粉褙子的這個正要回嘴,俄然心念一動,就勢向著薛元倒了過來,他聞見一股粘膩的脂粉味道撲鼻而來,下認識地蹙眉側身讓開,正巧薑佑這時候往前走了幾步,那女子就直直地倒在薑佑身上,她‘哎呦’了一聲,連著發展了好一段,才硬生生撐住了。

“管不了那麼多了!”趙懷年的語氣逐步煩躁起來,起了身在院裡來回地踱:“皇上頓時就要出宮方丈農祭,這便是我們獨一的機遇,你覺得等她回宮,我們另有機遇脫手嗎?”他一擺手道:“你自去安排吧,歸正他老子娘在我們手裡,諒他也不敢不從。”

管事跪下叩首:“回二公子的話...綠蘿已經讓人給押到東廠去了,柔福郡主被皇上怒斥了一番,現在呆在本身宮裡不敢出來。”他感遭到坐著的人身子一僵,忙道:“不過綠蘿在受刑之前乘機咬破了嘴裡的毒囊,不會供出公子的。”

他俄然撒了手,薑佑這邊正在用力,坐在原處就直直地向後跌,她手在半空中亂劃,被人接了個滿懷,素色的廣袖正擋著她的眼,她下認識地想扒開,卻被一隻細白的手捂住眼:“臣請皇上恩準臣做一件事兒。”然後如春雨一樣綿密輕柔的吻就落了下來。

薑佑性子護短,聞言不悅道;“朕身邊的人要麼是跟了朕好些年的白叟,要麼就是東廠派來的人,查能查出甚麼來?”她說著又忍不住歎了聲:“要真是查出甚麼來,那可真是傷民氣了。”

他見薛元冷眼看過來,曉得本身說錯了話,忙又扇了幾耳光,一句不敢多說地看著他進了正屋。

是個會說話的又不露鋒芒的,難怪能在宮裡混這麼久,若不是薛元查了他的底兒,這時候也得去了小半的狐疑,他側眼看著逢春:“咱家現在不想喝,不如你來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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